是不是只是酒肉朋友?”
段沧海闻言,本有些皱起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笑道:“原来世子爷心里明镜儿似地,这样我就放心了。袁荣是礼部尚书袁大人的嫡长孙,袁大人自然是博古通今满腹文采,这袁公子出自这样的门第,文采还是有的,不过......!”摇头笑道:“年少轻狂,那也是人之常情。”
“这就怪了,我回来这么多年,父亲的丧事也办了这么久,我这位义兄似乎从没出现过。”杨宁似笑非笑道:“怎地丧事一过,他就跑过来?”
段沧海轻声道:“如果我没有猜错,恐怕与忠陵别院的刺杀事件有关系。”
“哦?”杨宁双眉一紧,“段二叔的意思是?”
段沧海只以为杨宁误会,解释道:“世子爷别多想,刺杀事件与袁荣应该不会有牵连,袁荣虽然轻浮孟浪,不过倒也不是坏人。”四下里看了一圈,才道:“他的祖父是礼部尚书,而忠陵别院隶属于礼部,发生刺杀侯爵世子这般大事,若是闹将起来,袁大人是为礼部尚书,多少还是有些麻烦的。”
“啊?”杨宁立刻明白过来,“礼部袁大人想让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他不好亲自出面,想要利用袁荣先来探探口风?”
段沧海竖起大拇指,“世子爷一针见血,应该就是这样了。”眉眼之间满是欣慰之色,心想世子爷如今一天比一天聪明,这是老天保佑,乃是锦衣侯府一等一的幸事。
杨宁见到袁荣的时候,袁荣正在锦衣侯府偏厅用茶。
杨宁并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在外面先偷偷观察,只见袁荣二十岁左右年纪,一身乳白色的锦衣,戴着一顶别致的锦帽,人配衣裳马配鞍,这身锦衣玉服穿在身上,袁荣倒也显得颇有几分潇洒。
偏厅只有袁荣一人,他自然对饮茶并无兴趣,似乎也没有想到杨宁会躲在外面窥视,此时站起身来,脸上堆笑,瞅着一处笑眯眯道:“兄弟,哥哥想死你了,今天可终于见到你了......!”双手做出一个环抱姿势。
杨宁一开始还是一惊,以为这家伙本事了得,竟然发现自己就在门外,可是看他环抱空气,立时醒悟,这小子是在自练自说。
果然,袁荣摇摇头,自语道:“这样不成,他刚死了爹,这时候我要表现的悲伤方可.....!”抬头,做出一副伤心姿态,一个抹泪的动作,声音黯然:“兄弟,锦衣侯过世,举国悲痛,你可要节哀顺变,如果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上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