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火海我一定为你去办,谁让咱们是义兄弟呢?”说到这里,声音嘎然而止,摇头道:“这样更不成,万一那小子真的有事情让我办,我这不是把自己丢进坑里了?”
他表情复杂,忽悲忽喜,自练自说,神神叨叨,杨宁心下好笑,忽地咳嗽一声,背着手进了偏厅内。
袁荣听到咳嗽声,手忙脚乱恢复常态,扭头看到杨宁进来,先是一脸笑容,不过见到杨宁神情淡漠,立马就变成一脸悲伤,上前来,“兄弟,你......!”他还没说完,杨宁看也不看他,从他身边走过去,袁荣呆了一下,一阵尴尬,见杨宁已经坐在椅子上,这才凑近过去,轻声问道:“宁兄弟,你.....你没事吧?”
杨宁抬起头,盯着袁荣,一句话也不说,脸上毫无表情。
袁荣被杨宁看的全身发毛,勉强笑道:“锦衣侯.....锦衣侯过世,你.....你要节哀顺变,如果有什么......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哦,不是,宁兄弟,你看我......这个......!”一阵结结巴巴,猛地想到什么,回过神,苦笑道:“兄弟是在责怪我这阵子没有过来帮忙?”
杨宁冷哼一声,并不说话。
袁荣抬手指天,信誓旦旦:“老天作证,我打听到你被人绑架,寝食难安,几次想要带人出京救你,可是.....可是我家那位老顽固说什么连锦衣世子都敢绑架,这京城乱的很,将我关在屋里,根本出来不得。”
杨宁瞥了他一眼,又是一声冷笑。
“当然,他想拦我,没那么容易。”袁荣沉声道:“兄弟你被绑架,我这做哥哥的怎能毫无作为?我袁某人做事,义气当先,头可断,血可流,这义气不能丢,所以我有一天趁夜要溜出府邸,想要去找你,可是.....!”长叹一声:“可是我家那老顽固太过狡猾,硬是被他抓住,这可没有好,家法伺候,我这屁股都被打烂,整整大半个月都不能动弹。”见杨宁神情冷淡,焦急道:“兄弟你是不是不信,好,我现在就脱裤子给你看。”
袁荣神情凛然,一甩衣襟下摆,提溜起来,背对杨宁,便要脱下裤子验明正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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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