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老宅这边新雇了几个工,有个年轻人胆大包天,不知道从谁口里听说了鬼院的事儿,偷偷摸摸也是在半夜翻到了院子里去。”
“第二天又死在墙外?”
韦侗摇头道:“这一次死的更怪,是被挂在了一棵大树上......!”说到这里,抬手往鬼院那边指了指,“世子看到那棵大槐树没有?”
杨宁瞧过去,只见在院门左边七八步远的地方,一棵高大的槐树生得十分茂盛,虽然树叶凋落,但枝干繁茂,一看就有好些年头,与老宅一样是一棵经受岁月洗礼的老树。
“就是被倒挂在那棵大树上。”韦侗说到这里,禁不住打了个冷颤:“齐总管知道之后,便告诫老宅的人,谁也不许再靠近老宅。”
杨宁心想如果韦侗所言是真,这两人死的还真是蹊跷。
堂堂的齐家老宅,怎还会有这样一个地方存在?
“你说这里每年都有箫声传出来?”杨宁微一沉吟,才问道:“已经持续多久了?”
“我在老宅前后待了十七年,十七年来,每年都能听到一两回。”韦侗道:“每一回都是连续两三夜,此后就一直没有声息。”
“不会是有人故弄玄虚吧?”杨宁怀疑道。
韦侗道:“世子,据老奴所知,在老奴来老宅之前,这箫声就存在,若是真有人故弄玄虚,谁会花几十年时间连续不断在这里搞鬼?”
杨宁亦觉得不可理解,如果是有人恶作剧,绝不可能延续几十年,亦不可能动辄杀人,难不成这老宅还真有鬼?
“世子,这里还是不要久留。”韦侗道:“当年老侯爷就不许宅里的人靠近这所院子,那定然是有道理,这院里的老鬼一定待了很多年,就是不走。”
“那你可知道最早是谁住在这院子里?”杨宁轻声问道:“这院子看起来不小,而且和其他院子隔着不短的距离,孤零零在这里,总有缘故的。”
韦侗摇头道:“老奴不知,大家也都很少说到这里,毕竟是不祥之地,都不想沾染。如今藤蔓都已经长得这么茂盛,可是谁也不敢过来清理。”显然是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道:“世子,饭菜已经准备好,先去用餐吧。”
杨宁跟着韦侗到了餐厅,顾清菡还在账房,韦侗只说已经派人往账房送了饭菜,用过饭后,杨宁再次来到账房,见到顾清菡还在账房内清理账目,扒拉着算盘,聚精会神,那饭菜放在一边,也没有动过,赵渊和那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