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首诗歌,也一定会高兴地痛饮美酒。”
隶首的目光落在散落在乱石堆里的咕噜猎人的尸体,叹息一声道:“你该为猛士的消亡而歌,而不是去怜悯一个魔王。”
狱滑摇摇头道:“我的王曾经告诉过我,武士的消亡就像凋零的花瓣,很美,而诗歌之美需要不断咀嚼,最后思念一生一世。”
“这样不重视武士的部族很容易灭亡。”隶首怒吼道,四个咕噜猎人的消亡,让他的心情非常的糟糕。
狱滑瞅着已经昏迷过去的刑天摇摇头道:“我王在评判一个人是否重要的标准从来都不是谁比较能打,而是看谁的脑袋里装的东西多,这些东西是不是与天道可以融合。
好了,隶首,刑天是你的,我这就回到营地做回归的准备。”
说完话,狱滑就来到了昏睡的刑天身边,解下身上的兽皮大氅盖在刑天的身上。
再次路过隶首身边的时候,低声道:“带他去常羊山吧,请你们的王在常羊山处置刑天吧。”
隶首嘲讽的道:“就因为刑天刚刚作了一首美丽的诗歌?”
狱滑笑道:“那首诗歌真的很美,云川部拿走了那首诗歌,就不会再要刑天的身体,对我们来说,诗歌更好。”
“既然是这样,你为何还要让我们把刑天带去常羊山呢?”
狱滑大笑一声道:“因为,这是我王云川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