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一笑,扫了一眼快要追来的陈伯,突然倾身凑近,用只有两人能听得到的音量说。
“丞相夫人的病,若是我医治,只需要半个月,无需任何鲜血做药引,几服药,几次针灸,配合药浴,就能让她彻底痊愈,不留一丝病根,傅大师若是想知道,半个时辰后,侧门见。”
傅易邢惊楞,等他反应过来,自己从来不与旁人靠近,要退后避开时,矜天已经先一步后退,转身离去了。
陈伯跑过来,看到矜天离去,想到她突然靠近傅易邢的画面,连忙对傅易邢拱手赔罪。
“实在抱歉,傅大师,二小姐她从小在乡野长大,行为比较随意,若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您多包涵。”
这二小姐怎么回事?
怎么突然往傅大师身边凑,那么亲近的距离,她到底想干什么?!
傅易邢知道陈伯误会了,可矜天特意压低声音,就是不想让旁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他也不好解释,只微微点了点头,就从另一边去江易旻的院落,给他看病了。
陈伯无奈的叹息一声,连忙朝矜天追去。
“二小姐……方向错了……香丰阁走这边……”
文雅苑。
宁洛茴见矜天从头到尾都没看她一眼,就这么直接走了,眉眼多了一抹沉郁,神色冷了冷,出声道。
“武正,我暂时不想再看到她,之后的血,让人去她院子里取吧。”
江文舒闻言,不由低头看向宁洛茴。
见她神色冷淡,隐隐有着几分排斥,只好无奈的叹息一声:“好,我会安排好。”
“这孩子到底是乡野长大的,性子太野了,也需要一点时间慢慢改变,我们又从未相处过,也需要磨合,这段时间,不见也好。”
两人就没想过,他们一个接矜天回来,是为了放她的血给自己媳妇治病。
一个,从清醒到矜天离开,从头到尾都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就好像把矜天当成空气。
矜天又凭什么给他们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