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财富,还是要想办法处理一下。”
江文舒话音顿了顿,终于说出了今晚聚会的重点。
“初安,最好是捐献一半给陛下。”
凤矜天微微挑眉,直接看向了承国公
“愿赌服输,既然他选择投入,就该有失去的觉悟。”
“这些财富是我光明正大的赢回来的,自然也会光明正大的拥有。”
“我凤矜天的东西,谁都别想碰,不管这个人是谁。”
“当然,若是有那个本事,尽管来试试。”
凤矜天慢悠悠站起身:“若是没什么事,我先回去休息了,辛苦了一个中午,还真有些饿了。”
“初安!”
见凤矜天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里一众江家人的脸色都不太好。
“真是越来越放肆了!”翊陵宁欢疾言厉色的一掌拍在桌几上,直接将它拍了个稀烂。
承国公脸上温和的笑意也收敛了,眉眼深沉,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江文舒眉眼微敛,什么也没说,只是小声的安抚着自家媳妇。
刑部尚书江庭云看了江文舒一眼,然后让屋里的小辈都离开了。
等小辈和下人们都出去后,江庭云才问江文舒。
“二弟,你似乎不太在意初安说的话。”
江文舒神情微淡,看了眼江庭云后,就直接看向了承国公。
“父亲,初安什么脾气,我想你们也很清楚,这丫头素来以自我为中心,自主意识太强,她根本不会听从旁人的话。”
“既然初安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一场局,甚至将计就计,成了最后的赢家,她就不可能再把这些财富吐出来。”
“不管是还给陛下,还是给我们江家任何人,都不可能。”
“刚才她那番话,你们也都听清楚了,应该知道,初安说的不仅是陛下,还有我们。”
“父亲,初安自从回来后,和我们江家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大家相安无事。”
“最近出了太多的事情,您不该跟着乱了心,只图眼前,把心思打在初安身上。”
承国公脸色不太好看,但也没有说什么。
显然江文舒一番话,全都说对了。
刚才跟凤矜天说的那番话,并不是真的让凤矜天把大半的钱捐给皇宫。
而是想要让凤矜天用这些钱,来换取江家帮助和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