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爷的用药,自是不敢挪用的。”
浦爷点了点头:“好好好,那就好啊!哈哈哈!”
“来人,摆下宴席来,让七夫人替我招待陈先生用饭!”
如此说着,浦爷又在床上给陈沐拱手致歉:“蒲某行动不便,招呼不周了,这小七是檀岛本土人,对饮食和风土人情都清楚,又能说广东话,便让她替我好好招待陈先生了。”
“七夫人?”陈沐早知道浦爷这一身花柳不是无缘无故染上的,只怕身边这些夫人们也不会太好过。
陈沐这厢脸色不定,浦爷就赶忙解释起来:“先生不必多虑,我这个病……不是夫人们传出来的,自打察觉身子不舒服,我就再没与夫人们同房了……”
陈沐心中也是苦笑,花柳病可是有潜伏期的,病种藏于体内,等到发了症状,已经非常严重,浦爷这样的大老粗,万万是不可能察觉,再说了,此人是个急色的,不知道七夫人后面还有多少个夫人,又岂能忍得住不碰这些女人?
虽说如此,但陈沐面上到底是没有直说,只是点了点头,便跟着古姐来到了一楼的餐厅。
此时餐厅已经布置妥当,偌大的饭桌上,全都是山珍海味,光站在旁边的侍者就已经七八人。
七夫人已经坐在桌边,听得陈沐下楼的脚步声,便转过身来行礼。
“贵客光临,蓬荜生辉,妾替浦爷感谢陈先生的救命之恩了。”
虽说她的广东话很是地道,但遣词用句难免老套了一些,与周遭的环境实在有些格格不入。
再看这七夫人,陈沐也是吓了一跳。
浦爷说这七夫人是火奴鲁鲁本土人氏,那么就该是波西尼亚人的后裔,按说该是褐色皮肤,身材高大,可这七夫人却有些怪异。
她确实够高,但却如竹竿子一般,消瘦得令人心疼,一张脸苍白如雪,甚至能看到皮下的青筋,嘴唇青紫甚至发黑,说话间能看到她一嘴黑色的烂牙!
她穿着一身旗袍,可惜太瘦了,根本撑不饱满,看起来如同一个大头娃娃,就好像一根竹竿顶着一颗大西瓜。
不过从她手脚裸露的部分来看,皮肤白皙干净,并没有沾染花柳病的状况。
陈沐沉思了片刻,总算是联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他曾听普鲁士敦说过,苏门答腊等地的妇女,会生吃鸦片来避孕,也有人吃水银之类的东西来避孕。
看看七夫人这牙齿,这身段,只怕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