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厂才一个月,所以我没想到纺织厂已经变天了,请问吴组长现在已经一步登天,是我们国营纺织厂的正书记还是厂长了吗?”
吴晓月一愕,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林舒又笑吟吟道,“要不然,怎么申副书记就在后面,吴组长就能在办公室门口打断申副书记的话,踩在他的头上说话了呢?那不就是现在吴组长比申副书记还大了?还能代表整个国营纺织厂跟我施恩,要是我有什么困难,能给我做主?是做的什么主啊?”
吴晓月脸上一下子涨红。
她以前偶尔见到林舒来厂子里找她妈。
小姑娘文文静静的,说话时带着浅笑,娇得跟风一吹那白嫩的皮肤就能刮伤一样。
她觉得那就是个养得完全不能经风吹雨打的娇小姐。
所以她看到林舒来厂子里,第一反应就是她在乡下熬不住了,所以跑来厂子里找厂子领导求助。
她刚刚那番话,说是要帮助她,事实上她觉得就林舒那性子,怕不会被臊得恨不得没来过这地儿。
她就是要羞辱她。
可谁知道林舒一张嘴,反而她被她架到了火上烤。
她看到后面申茂广的脸也黑了,心里就是一咯噔。
她脸一虎,刚准备骂林舒“狗崽子竟敢跑到厂子里胡说八道”,林舒身旁原先一直没出声,吴晓月一时也没太注意的军装男人却突然开口道:“原来这位同志是贵厂的书记吗?这次我们来贵厂的确是有公事要办,林舒同志只是帮我带路,要是吴书记能代表贵厂的话,不知道吴书记能不能屈尊降贵,我们谈谈?”
吴晓月:......
吴晓月一下子被憋住了。
关键是对面的军装男人一身的气势,语气平淡但严肃,完全公事公办的架势。
又不知道对方来历,她也不敢破口大骂。
“她只是我们厂新升上来的一个办公室秘书。”
后面传来一道严肃的声音。
申副书记和吴晓月面色同时都是大变。
“廖,廖书记......”
吴晓月面色已是惊惧臊窘,她结巴着想解释,想把锅都扔到林舒身上去。
可是后面廖书记张厂长等一溜人根本不理会她,直接越过了她和申茂广,也没跟林舒打招呼,而是向梁进锡伸出了手,道:“这位同志,我是我们厂的书记廖望山,这位是我们厂厂长张国梁,不知道这位同志怎么称呼?”
“梁进锡。”
......
后面就是廖书记张厂长等人迎着梁进锡和林舒去了办公室会议室。
“申,申副书记?”
吴晓月惊惧惶恐地叫僵在原地面色黑紫的申茂广。
申茂广转身简直想扇上一巴掌给她。
但到底忍了。
只能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蠢货”。
是,林肇同是被打成了□□,李慧茹是离开了厂子去了甘南。
可上面那么些人想抓林肇同更多的“罪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