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都不好。”
林舒的眼睛湿了,有些哽咽地点头,道:“我知道,伯母,谢谢你,谢谢韩伯伯。”
“别哭,”
苏令云伸手拍了拍她道,“傻孩子,你刚生完孩子,怎么能哭呢?我是看你一向性子稳,才这个时候把信给了你,回头啊你也想想写封信,送过去,不过也就这一封了,以后等有机会再说......还有这事,连丰丰也别说了。舒舒,你韩伯伯是个冷情的人,他就是觉着,大家安好最重要,其他的就别牵牵扯扯了,只会徒惹麻烦,希望你别怪你韩伯伯。”
“我怎么会怪韩伯伯,我明白的,我明白的,”
虽然苏令云刚刚劝她别哭,但这会儿林舒哪里能忍得住,眼泪还是噼里啪啦往下掉。
又想到刚刚苏令云劝自己的话,忙又胡乱擦了擦,挤一个笑出来,道,“伯母你别这么说韩伯伯,他怎么会是冷情的人。”
反是暗中做很多事,却不会让任何人知道。
说完苦笑了一下,道,“其实还有好多人说我薄情寡义呢......我爸我妈杳无音信,我却把弟弟送去了寄宿学校,对林家老家的人不闻不问,上门了还被我打出去,冷血绝情,只顾着过自己的好日子,一天一天的还有脸笑出来......”
苏令云听得心酸又心疼。
这些话,就是她也不是没听到过的。
这世上的人,本来就是雪中送炭未必会,隔岸观火顺便还要说道上几句的人特别多。
她伸手摸了摸林舒的头发,柔声道:“那些外人的话话何必理会,我知道,你一直是个好孩子。”
性子也像是他们家的孩子。
可惜阴错阳差......
“好了,我先走了,”
她心底叹了口气,道,“别难受,这些都是好事,而且你要相信,这事情啊,早晚都会过去的,你们一家也一定能团聚的。”
“我相信的。”
林舒点头。
苏令云欣慰地笑了笑,这才站起身离开了。
苏令云一离开林舒就打开了信。
熟悉的字迹跃然纸上,只开头“舒舒”二字,她的眼睛又是湿了,忙伸手抹了抹继续往下看下去。
“......农场生活并不繁重,每日里就是在院子里种种菜,养养鸡,你父亲往日总是沉于公务,睡眠时间极少,现如今反是规律起来,日起而作,日落而歇,几十年的忙碌,总算有一天能歇下来,于我来说,现如今他能这样生活,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另得知吾儿即将生产,得知此消息我和你父都十分欣慰和激动,我跟你父亲说,不若帮孩子取一个名字,你父就说,不若‘祯’字,当年我生下祐丰,你父亲曾经在‘祯’和‘祐’字中犹豫不决,最后我难产,你父亲就在产房外定下了‘祐’字,说是祐我平安,舒舒,我们也只望你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