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跟我道歉的人可就是钱曼曼,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薛常东:......那完全是两回事啊!
可这理却是当真说不清。
林舒看着他面色来回转变,百口莫辩的样子扯了扯嘴角,又是很讥讽地笑了一下,淡道:“说起来,薛主任还真是一个好大哥,好舅舅啊,您这样事事替她们做主挡在前面担责任,您爱人和孩子同意吗?”
本来这件事其实跟薛常东并没什么直接关系。
谁家没个不着调的亲戚呢?
可他这么非要把这个薛玉钱曼曼护在背后的样子,让林舒不由得想起他爸......唉,这么比,简直辱了她爸。
就薛玉钱曼曼这不着调的性子,他老婆孩子还不知道受了多少委屈。
薛常东听了林舒的话脸又是白了一分。
林舒却是不再理会他,她看向坐在上面面色十分复杂的各位学院和系里的领导,鞠了一躬,道:“澄不澄清的,这还都是私下的事,但今天拽了他们过来,是想请学院能给我一个公道的。系里领导的亲戚仗着亲戚的权势,三番五次的陷害我,想破坏我的名声,学业和家庭,但凡我软弱一些,我的家庭只是普通的家庭,婆母,亲人,爱人没有这么爱护我信任我,她们的手段就肯定会成功了,我现在会是什么样?我相信在过去几年,不知道有多少女性就是被这样的恶意和手段给害得前程尽毁,甚至失去性命,还请各位领导不仅给我一个公道,同样也是以儆效尤,做一个榜样,以后在校园里,也杜绝这样迫害女性的事再次发生。”
众人:......
这个高度提的有点高啊。
然后后面阮老师又冷声加了句,道:“而且她迫害的还不止是普通的女性,她迫害的是军嫂,破坏的是军婚,想想我们的解放军同志在前线保家卫国,后面却有人迫害他们的家人,真是让人痛心又寒心,同样身为军属,这样的事在我这里决不可忍。还有,从林舒同志下火车,她爱人接她和孩子回边境村,到她爱人送她来学校,及至今,这几个月我都是跟她在一起,她见过什么人,接触过什么人,我再清楚不过,这样恶劣的诋毁,迫害军属的事,如果贵校不能严肃处理,我们部队那边也绝对不会就这么轻饶!”
众人的冷汗都下来了。
那边薛玉也终于知道了怕,瘫在了地上瑟瑟发抖,手死死拽着她大哥的裤腿,喊着“大哥,大哥”。
薛常东的面色已经由白变土。
他知道这件事是不可能善了了。
还有学院党委书记他们刚刚看他的那个眼神......他知道就是他,这回恐怕也会受到大牵连。
想到林舒先前说的话,“你这样事事替她们做主挡在前面担责任,你爱子和孩子同意吗?”他嘴里一下子变得跟过了胆汁一样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