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丈夫怎么做,她也一概不管。
林舒喝了口水,叹了口气,道:“我那是真心实意给提的解决方案。”
并不是推脱。
说完又补了一句,“安华姐你这样挺好的,我就是爱操心,操心容易老。”
阮老师扫她一眼,看她那张四年也没见丁点变化的脸,好笑地低头。
目光再从眼睛在自己和她妈身上转的安安身上看到懒洋洋慢吞吞地只顾着自己翻着画册的阿福身上,突然笑道:“舒舒,奇了怪了,你说你们家祯祯,安安和阿福,三个人个性差这么远,我咋觉得都有那么一点神似呢?就那种腹黑蔫坏的劲,配着三个明明完全不同的性格里面,竟然一点都不违和......不像我们家宏刚宏梁,全都是傻大个,跟他们爸一样。”
林舒水都差点喷出来。
这肯定是在损梁进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