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看都要完蛋,还不如娶了媳妇,过过瘾也好。
谁知道上午宣布,下午暴毙。
这发还没结,洞房都还没有进,结果人就没了,反而便宜穿越过来的张钰。
“还阿弟啊?”想明白这个,张钰笑吟吟的看向张宁。
“莫要说!阿弟二十岁前,莫要再提!过两年,随你怎么叫”张宁顿时大惊,连忙直至。
后续却是越说越羞,说到最后,声音比蚊子还小。
“好好好,反正也还有两年。”张钰笑道。
今年严格来说是十七岁,不过记得这年头都是按照虚岁计算,出生就按一岁来算。
是以他现在虚岁十八,按说还有两年及冠。
只是穷人家的儿子早当家,三年前张角就给他行冠礼。
顺带表字都取了,叫做从义。
强打着精神起来,看了看营地。
一群残兵败将,在这里东倒西歪的。
整个营地说是兵营,还不如说是难民集中营更恰当。
人数,就如同张宁所言,怕是不足三百。
缺兵少马,缺粮少钱,也不知道大家都是怎么撑下来的?
“没钱没粮,找个大户人家抢了便是!”眼看张钰越想越烦,最后恶向胆边生。
都是恶名昭彰的‘黄巾贼’了,还矜持个毛线?
“哪有那么容易?”刚说完,旁边有人反驳道,“大户人家,谁家没有数百家丁。再加上那汉帝下令,允许地方良家子组建义军,一个两个甲胄兵刃比我们还要好。”
“对对!”刚说完,又有另外一人附和,“尤其那些大户人家,大多都建有坞堡,易守难攻的。若有三五千人,那还有可能突破,就我们这样的,就别给人送战功了!”
此二人身上都有甲胄,虽然是破旧皮甲,但看得出来,身份应该不低。
张钰想了想,倒是记起来了。
当初张角料定情况有变,派人将他送出广宗。
随军之人,大多都是各位叔伯,也就是各渠帅的子嗣。
眼前两人,一个是东郡渠帅卜己长子卜斌。
文武兼备,又偏偏文不成武不就。
另一人是波才次子波皓,脑子里都是肌肉,肚子里没半点墨水的莽夫。
除此之外,本来还有好几个子弟,路上都没了。
或许是逃了,或许是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