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免了通缉,有个去处就好。”
“若能治好叙儿,黄某可以效力!”黄忠捋须回道。
话刚说完,两人齐齐看向戏志才。
主要是好奇,他会怎么回答。
身为文士,志向大多是出仕为官,怎么可能安心呆在山里。
“哈哈哈……”戏志才却是笑了起来,“不知道戏某,需要做些什么工作?”
“民生方面有副手,纠纷方面也有副手。你只需要总览全局,以及为我出谋划策即可。”张钰当即表态,“说是主事,志才若来,当享受供奉待遇,且地位仅在我之下!”
这年头还没有供奉这个职业概念,不过有食客的说法。
以前济南王府,就有几个方士,都是其豢养的食客。
当然因为张钰的关系,都已经赶走了。
戏志才不知道供奉是什么待遇,不过想来,应该和食客差不多,甚至更高。
那么张钰为什么不用食客这个词汇,大概是担心僭越,毕竟按说张钰还是白身!
就很讽刺,一个能让济南王为其效力的白身……
这也是戏志才答应原因,张钰身上,显然隐藏着非常多非常多的秘密。
而文人对于未知的东西,都会有探索欲。
他当然也知道,这一切可能是张钰故意引导的结果。
这才更有意思,一个有才华有野心的存在,却保持着低调……
这个不是更让人,想要探寻他的秘密了吗?
然而,当你深陷其中的时候,你就脱不开身了啊!
张钰在心中默默感慨。文士这种存在,只要找到弱点,对付起来其实真不是很难。
“那到时候,戏某应该如何称呼道长?”戏志才追问。
“我是一教之主,问题三位并非本教弟子。”张钰看向三人,“若以后有兴趣入教,可以这样称呼。至于现在……对了,还要给汉升之子诊治来着!汉升,前面带路!”
黄忠也反应过来,也不怠慢,连忙在前面带路。
黄叙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早治早好,说不得继续拖下去,就真的药石难治。
客房里面,一个妇人抱着一个睡着的婴孩。床榻之上,还有一个三岁左右的孩童。
当然可能年龄更大,不过久病的关系,看起来比同年龄的人要瘦小。
“细君,叙儿怎么样了?”黄忠进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