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妇人,低声问道。
“好歹是安定下来,没有前两天那么糟糕……这位是。”妇人看向张钰。
此人长得倒俊俏,十七八岁的,她还以为是济南王的子侄。
“这位是张道长,不仅是济南王的师弟,更是华佗的师侄。这次便是他,邀请我们过来济南国的。”黄忠当即介绍,看得出来,两夫妻相敬如宾,关系很好。
从黄忠一直没有再娶或纳妾,以至于黄叙死后,他这一脉彻底绝后也能看出。
否则若他愿意,就算六七十岁,来个三五个侍妾,生个五六个孩子问题不大。
随即侧身,向张钰介绍:“此乃拙荆芸娘,黄某最苦那阵,她与黄某相濡以沫,才熬了过来。”
黄夫人很淳朴,衣服上甚至有补丁。浑身上下没有首饰,连发钗都是竹制。双手都是老茧,和张宁一样,是劳动者的双手。再看仪容,仿佛四五十岁的老妇人。
看得出来,这些年,她应该吃过不少的苦。
张钰也大概明白,为何黄忠对她用情至深。
“张钰见过居士。”张钰上前见礼,后者抱着婴孩,只能有些慌张地点头回礼。
张钰也只是笑笑,然后来到床榻边上,轻轻拉过孩童的手,搭在脉搏上面。
凭着他现在的医术等级,自信就算华佗或者张仲景,也比不上自己。
如果是体虚或者疾病,总有办法,无非顺便提升一下免疫力。
药物+针灸+运动,他有自信能治疗世界上九成以上的病症。
“只是令郎的病症……风险很高!”张钰叹了口气。
不是传说中的肺痨,而是心脏发育不全啊!
在这个时代,基本已经算是绝症!
“有救?”黄忠当即追问,甚至有些欢喜,华佗和张机都断言治不了了!
“有救!”张钰略作迟疑,“手段还是有,且问你们敢不敢赌一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