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木棍防身。背靠泰山,木材要多少有多少。
“倾巢而出?”张贲立刻想到这个词,下意识惊呼起来。
“我太平教的教民,可不是那些被朝廷不断剥削,却不敢反抗的懦夫!”张钰笑道,这也意味着,以后若称帝,麾下就不存在‘顺民’。
以后哪个官员,豪强敢欺负他们,都是可以操家伙干过去的。但这同样意味着,新的政权,官民的关系,需要有些改变。不能再按照从前的一套,否则肯定经常出乱子。
“叔父,可这样一来,以后要如何治民?”张贲想不通。
“我何须要治民?”张钰大笑,“我与天下百姓,共天下即可!”
“世家豪强,不会允许我们这样做的……”张贲提醒道。
“我们举事的时候,他们没有过来响应我们。我们最苦难的时候,他们甚至迫害我们。我们是一群来自社会底层的反贼,注定无法得到他们真心帮助!”张钰无所谓,随即攥紧拳头,狠狠的说道:“所以,无需顾虑他们,顺昌逆亡而已!”
打出太平教的名头,有哪个历史文臣武将会来投靠的吗?当然,不可能!
不仅不投靠,少不得还要被唾骂,被指责,甚至是带人对付他们!
难道还礼贤下士,或者七擒七纵?张钰可没有这个闲情逸致,顺昌逆亡更快一些!
都混黄巾了,什么历史名将,历史名人的,能惦记就惦记,不能惦记就不要留恋!
听着张钰那么杀气腾腾的言论,张贲也吓了一跳。
最后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索性也不再继续询问。
当天张钰回去,立刻敲响太平镇前的钟,把大家召集过来,说明他的打算。
“教主,您的意思是,我们都要随军出征?”方大代表一些教民出来询问。虽然有想过这个可能,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那么快。
“大家主要是当民夫,基本不会有战斗。你们都没有真正训练过,我当然不可能让你们去送死。主攻是我们的护法道兵,你们主要的工作,是负责运输战利品!”张钰回道,至少这次是这样。
“那属下就没什么要问的了。”方大松了口气,退了回去。不少人也听到张钰和方大的对话,心中也暗暗松了口气。
这些人大多都是跟着方大过来的流民,本身不是太平教徒,也没参加过起义。
突然要上战场,很迷茫,不知所措。
相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