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少数。
“不不,郑师说,培养太平教的弟子,就是培养反贼。这是断定这些孩子长大后,会成为反贼。那我想问问郑师,这到底是他们天生就是反贼,还是因为您没有教育好?您没有教育好,却耍赖说‘你们都是小反贼,长大自然要成反贼’来推脱,可不是师者应该说出的话来。”张钰笑道。
顿了顿,继续说道:“就我认为,与其培养出十个百个人才,最终朝廷没有能启用,甚至没有给他们足够的成长空间。不如让那些反贼中的孩子,知道什么是礼义廉耻,让他们以后不要从贼,这样对朝廷,对这个国家,贡献更大一些?”
“你这是强词夺理!”几个学生真的不能忍。
“少帅看来是执意要把老朽带走,那又何须询问老朽的意见?”郑玄反问。能说出这番话来的人,怎么可能会放过自己。既然如此,何须废话。
“以郑师的骨气,怕是若强行带走,最后带回去的,只能是郑师的尸体。”张钰苦笑,“我只希望郑师能助我十年,若不成,只能让郑师的弟子,助我一辈子。说真的,后面这句话,其实我本来并不想说。”
“恩师,我等不怕!”几个弟子纷纷表态。不过他们不怕,其他人不知道如何。在这个府上的,只有郑玄最亲近的六个弟子,实际上周边一圈,还有上百人来听他授课的。
“…………”郑玄却是沉默,显然在权衡。想观察,有面具阻挡,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不过是十年……”郑玄最后发话,“老朽也好奇,能否教导反贼改邪归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