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批学生进行教学,也有二三百人。郑师一人教导,是否会有些吃力?”张钰有些‘担心’的问道。
“不劳少帅挂心,老朽虽然老迈,教导数百弟子不成问题。”郑玄岂能不知道张钰的想法,就觉得贼人果然不讲信用。刚刚答应,现在又开始打他弟子的主意。
“既然郑师都那么说了……”张钰看向孙乾和国渊,“您为了维护自己的弟子,不惜如此操劳,那本帅还能说什么呢?”
少不得,又调侃了句:“可笑你那些弟子,也不知道是否能知道你这份苦心。出仕为官争先恐后,要吃苦受累的时候,怕是跑得也是争先恐后。”
“阁下何须激将?”张钰这拙劣的激将法,别说对郑玄没用,对孙乾和国渊都没用。略微思考,都能知道他的用意。
“我为何要激将?”张钰反问,“我只是在阐述事实而已!郑师,你这些弟子也不怎么样,就说刚刚在那府邸里,那几个弟子,若是真维护你,怕已经主动要求随行……我真不是激将,我只是想说,这样的人表里不一,以后出仕为官,怕不是百姓之福。”
“他们只是遵循我的吩咐,这是尊师重道的表现。”郑玄当即反驳。天下熙熙皆为利来,那些诚恳拜入自己门下的,扣除少数真的想做学问的,其实谁不是想着学成出仕?
“恩师,我们愿意跟随你……”孙乾和国渊却是被激得不行,说到底还是年轻。毕竟张钰那这事来说,不仅讽刺了郑玄,几乎是明示他们这些弟子‘忘恩负义’且‘贪生怕死’。
这能忍吗?这当然不能忍!
同时也是真的担心,郑玄真要每年教导二三百个弟子,这怎么忙得过来?
到时候别说十年,估计三年都要累倒了!
“你们不听我的话了?”郑玄微怒,这样自己妥协还有什么意义?也没办法,张钰的激将法,正好打在学生们的要害上面。
“郑师,你有两个好弟子啊……他们那么主动,我若是不允许,说不过去啊!”张钰一副为难的表情,“要不打个商量,十年的时间缩短到四年,如何?每个弟子给你砍三年,够划算的了吧?”
“那我把所有弟子都召集过来,当如何?”郑玄反问。
“全部过来啊……”张钰一副思索的样子,“可以砍到一年,怎么样,划算吧?”
“按照少帅刚刚的算法,难道不不应该是倒欠老朽几十年吗?”郑玄不明白。
“对啊,有些人也不太明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