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劫一番,怕是不会放过那么好的机会。
“结果,你劫走我家的钱粮,我还要谢谢你?”杜袭神色古怪的看向戏志才。
“不谢也没关系,反正戏某也习惯做好事不留名。”戏志才一本正经的说道。
“志才这两年到底经历了什么,感觉脸皮都厚了不少。”杜袭调侃道。
“遇到了个值得托付的人,然后做了许多大事。这次过来颍川玩玩,其实也打算会会昔日的好友同窗,顺便看看谁有兴趣,跟我去做一番大事的。”戏志才看向杜袭。
颍川杜氏在杜袭曾祖这一代开始起家,祖父那一代到巅峰。
父辈却受祖父牵连,没有能够出仕。不过杜袭和杜基两兄弟都有贤能,戏志才心里很清楚。
这次来定陵杜氏,杜基姑且不说,这杜袭肯定要想办法招揽。
如此一来,以后类似这种奔袭的任务,交给他来随军就好。
“你这种大事,可是要掉脑袋的。”杜袭摇了摇头。
“欲成大事,当然要担着点风险。”戏志才笑道,“直说了,我从泰山过来的,现在是泰山郡的郡丞。官面上,是这个身份。”
杜袭闻言张了张嘴,最后什么话都没有说。泰山郡的情况颍川有传闻,一伙流窜在泰山山脉的黄巾贼人,混到泰山郡守的位置,实在无法想象。
现在大概懂了,戏志才帮忙出谋划策,那一切的确会顺利许多。
只是他更想不明白,泰山贼过来颍川郡干什么,还要冒充赵慈残部。
“你们……你们是打着赵慈残部的名头,劫掠地方来了?”杜袭立刻想到其中关键。
“子绪,你不该那么聪明,你这样我还怎么放你走?”戏志才笑道。
“还不是你,诱导我说出这番话的?”杜袭没好气的怼回去,“就算杜某没说出这番话,你会放过杜某?”
“或许呢?反正现在是不可能了!”戏志才摇了摇头,“反正你还有个兄弟,到底还有一条退路。教主并非那种目光短浅之人,如今已经开始开班授课,培养自己的人才。趁着班底没成,尚可雪中送炭,若是晚了,以后锦上添花,还要看他要不要。”
“他?培养人才?”杜袭只觉得听到什么稀罕的事情。
“教主本身才学并不低,年纪轻轻学识不亚于你我。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请来经学大家郑玄,为他授课三年……”戏志才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