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帮忙了。”戏志才摇了摇头,“估计这次也是东拼西凑,属下唯一担心的,朝廷要求我们过去平叛。”
幽州那是苦寒之地,就他们这的物资,过去那边估计水土不服都能死掉一大批的。
“朝廷应该不会叫我们过去,且不说不信任我们,我们也不信任朝廷。再说我们刚刚讨伐荥阳民乱回来,本来就要全力准备秋收,哪有空去。他们要我们去,也有借口不去!”张钰摇了摇头。
顿了顿,继续说道:“再说,朝廷也担心我们会收编乌桓骑兵,或者和张纯合兵一处对付他们。就算要讨伐,也是派遣信得过势力过去。”
“比如说?”戏志才好奇问了句。
“南匈奴如何?”张钰反问。
“倒是有可能!”戏志才点了点头,他差点忘记南匈奴。
只知道最近二三十年,时不时来进贡一下,刷刷存在感。
用一些不值钱的皮革,和品相一般的马匹,换了不少赏赐。
毕竟匈奴在胡人里面也算‘败犬’,被鲜卑打得分成两部分,一部分跑去西域,一部分南下投靠朝廷,这就是南匈奴。
这些年下来,南匈奴的单于都有汉名不说,习俗也开始朝着大汉这边看齐。
偏偏又不归朝廷管辖,所以存在感底就是那么一回事。
比如说后世那些所谓的自治区,若非闹出点幺蛾子,或者有些什么大新闻,外省人就差不多忘记有那么一个自治区。
就算不是大汉直辖的军队,不过比起张钰或者张燕这样的贼军,还是南匈奴听话一些。
“所以说……”戏志才看向张钰,“教主莫非已经有了什么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