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闻言恍然,这情况他稍微了解过,按说这‘太平教’并非那个太平教。
张角一家全灭他还是知道的,问题济南国的情况,让人不由得怀疑,这太平教和两股贼人之间,是否有什么关系。若是有,那么把人叫过来,岂非是引贼入室?
“不管如何,有这份心不错,好好观察,若可以培养,好好培养。”刘宏感慨,当时刘赟几乎是坐不住冲了出来,这份关切他能感觉得到。不愧是亲戚,至少比那些臣子可靠。
刘赟也还算年轻,沉淀两年,慢慢委以重任,若他真的没问题,那么以后会重点培养。
“遵旨!”张让连忙回应。
如此又过了十多天,刘宏发现自己的身体不仅没有更好,反而更糟糕。
太医说是他养了一段时间,但突然泄阳导致前功尽弃,而且情况可能会进一步恶化。
对,他没忍住,三天前临幸了一个宫女。没办法,最近这几天,看到任何一个宫女,都会让他有立刻摁倒对方的冲动,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太医刚走,张让就过来,说何进托人送来一张纸条。
刘宏闻言,打开一看,上面写着:宫里有人要害陛下。
“陛下,奴婢这就去查!”张让一惊,立刻表态。
“就一张纸条,慌什么慌?”刘宏怒斥,随即整个人,都变得沉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