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个糟心的事,公主不问起,也没有人敢告诉她。
见公主气的不轻,内侍帮她顺气:“殿下息怒,慎言,慎言啊。”
长公主挡住内侍的手:“归根究底,是我皇家,欠了君家的。
皇嫂她这颗心是错付了,当年她临终嘱托还历历在目,皇兄怎么忍心这般对待他二人的孩子?
渊儿如今的样子,九泉之下,我又有何有脸面去见皇嫂?”
这边说着,长公主一甩袖子,扭头便想要进宫。
好像内侍及时拦住了:“殿下,您可切莫冲动,上一日您跟皇后娘娘吵了一通,皇上就罚了您,如今怕是皇上的气还没消呢。
你现在若是去,保不齐皇后娘娘又给您扣一顶蛮横无理的帽子。”
长公主显然理智也回笼了:“你说的不错,我若是自乱马脚,岂不是称了她陈幽兰的心!”
“是呢,您保住了您自己,不给皇后娘娘上眼药的机会,才能够多给九殿下一些照拂呀。”
长公主深吸了两口气:“我是为渊儿鸣不平,明明是原配皇后所出的嫡子,凭什么被人这么糟践?
还那么小的人儿,就去了苦寒之地,出门的时候,竟连一件暖和的衣裳都没有。
楠竹,我到现在都记得那孩子瘦弱的背影,想起来都觉得心酸。
常年久居战场,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他好不容易回来过两天安生日子,如今又要被他们这样算计。
还指了一个喜欢楚凌云女子给他,皇兄这是安的是什么心?”
长公主又岂会不知,所有的人都等着渊儿发狂,然后夺了他的兵权!
怕是她那个皇兄都没有想到过,渊儿在西北如今会有这么大的声望。
为了名正言顺的夺兵权,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虽说天家无父子,可骨肉至亲为了身外之物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让她实在觉得寒心,甚至有些恶心。
楠竹轻轻地叹了口气:“殿下,您切莫伤怀。
九殿下早已不再是当年任人欺凌的孩子了,他如今是西北赫赫有名的战神,手上掌管着数十万大军。
或许,这件事九殿下另有安排呢。
你应该知道九殿下的性子,若是他不愿意,这婚怕也早就退了。”
这话倒是提醒了公主:“你说的是,回头本宫要找机会去问问他。”
楠竹又笑:“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