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安看十五那一副没文化的样子，翻了一个白眼儿。
紧接着，又看旁边的楚离渊，见他那一张俊美的，脸上也是带了些许困惑。
十安眉头皱了皱：“你们不知道啥是满汉全席啊？”
十五忙不迭的点头。
十安到时也反应过来了，如今还没有清朝呢，又哪来的满汉全席呀？
紧接着便道：“得了，你下去吧，也别让膳房折腾了，我俩要好好吃饭了。”
而后侧头看楚离渊：“渊哥哥，咱们俩吃这个就成，挺有纪念意义的，记得西北的时候，就是吃的这个。”
十五看着这情形，着一脑门的问号出了去。
十安这边说着，便又夹了一块子白菜，放到了楚玉面前的盘子里。
向着楚离渊看了过去，便见他此刻眉头皱的厉害，脸色也是苍白的可怕，十安吓了一跳，伸手去摸了摸他的脸：“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楚离渊察觉那冰凉小手贴到了自己的脸上，难受的感觉，似乎慢慢的消失了一些。
他握住十安的手，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
十安见他脸色不好看，倒是也没有去跟他提膳食的事，而是端了一杯清茶送到他的嘴边：“喝一口，清清口。”
楚离渊轻轻抿了一口茶水，脸上的神色似乎好了些。
十安轻轻松了一口气：“怎么样？渊歌哥觉得稍微舒服一些了吗？是不是看到这些菜不舒服？要不让人拿下去吧？”
楚离渊对上她担忧的眸子，一直以来，围在自己周围坚硬的外壳，似乎有碎裂的痕迹。
接着便随着本心叫那个小小的人儿抱进了怀里顿时觉得整颗心都被填满了一般。
十安察觉到他似乎在颤抖，当下皱了皱眉头，也没说话。
“小十，我…难受…”
良久之后听到楚离渊。声音嘶哑的到了这么一句，十安愣住了。
从认识到现在，这是他第1次跟十安说自己经历的感受。
十安这一刻似有共情一般，眼泪便从眼底缓缓地垂了下来。
别人看到的，他手握百万雄师。为人阴鸷乖戾，不按常理出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