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双脚腾空。
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然被人丢在了床上。
十安皱起了小眉头:“干嘛呀?我的唇膏还没涂完呢。”
楚离渊咬牙:“你!故!意!的!”
楚离渊那一双眸子顿时又多了几分血色,喉结滚动,这将床帐子给撂了下来。
十安懵了:“故意什么...”
只是话还没有说出来呢,嘴就被人给堵住了。
……
再说门外头的李德海,他知道十五不肯回来了之后,心中似有所悟。
经历了晚上伺候在楚离渊跟前的这么一会儿,他似乎对于十五有那么一丢丢的理解了。
又听了屋子里的动静,立即便让人去备水了。
脑袋里面不由自主的回想刚刚的情形,又看了一眼一时半会儿不会开的门,李德海立即将小太监都撵远了些,然后他自己鬼使神差的将怀里面的册子给拿了出来。
他得瞧一瞧册子上面是什么,才知道主子为何是这般样子不是?
真的不是偷窥主子的秘密,只是为了更好的伺候主子而已!
哆嗦这手翻开一页,然后吓得立即给合上了,脸色那是红了白,白了红的。而后又将这册子狠狠的塞到了怀里,愣是一点儿都没敢露出来。
好一会儿,他情绪平复了些,便眼神怪异的盯着门口。
心想,那个满身暴虐气息,拥有着一双血色眸子的新皇,原来好这一口?
不知为何,他竟然觉得,以后的差事也没有那么不好办了。
等等一会儿伺候皇上沐浴的时候,倒是可以再瞧一瞧皇上的神色。
谁知道,这一晚上压根没用得着他沐浴。
次日一早,楚离渊再次顶着一个巨大的黑眼圈,此刻的他,似乎整张脸上都写着生人勿近,将他本来就十分骇人的气息,发挥了个十成十。
李德海伺候在楚离渊身边跟着伺候,却没有再手抖了。
楚离渊倒是诧异的瞧了一眼,这奴才倒是适应的快,这就渐入佳境了。
从小到大,他一直是被人惧怕的对象,近身伺候的,总是要个把月才能适应,有的甚至只要看见他,就吓得尿裤子,这也是他一直让自己的侍卫统领在跟前伺候的原因,实在是懒得调教奴才。
李德海见楚离渊看他,颤抖着手将怀里已经踹了一晚上的烫手山芋给双手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