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众人还亲眼目睹了他几下就修好了出故障的水门实绩。对比以往劳师动众的检修作业来,谷辰那举重若轻的修为让府卫头领直接把他判定为“不可得罪的大人物”,其额前汗水亦足以说明他的紧张心情。
“不用介意,以后就知道了。”谷辰摆摆手劝慰着。
“是!感谢您的宽宏大量!”府卫头领眼中闪过感激神色,再次低头致敬。
“所以呢?小哥儿,到底是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就像要帮忙打圆场般,同行的壮实女官这时候插嘴进来。相比起恭敬过头的府卫头领来,那闲聊般的随便语气反而更能让谷辰放轻松点,于是弹指解释着。
“这个啊,不知道是被船撞还是别的什么,外侧水门的限位器歪掉了。歪掉的限位器卡住铁栅,结果导致机枢那边也无法运转。故障很简单,只是歪掉的限位器在水门外侧,所以从府内才看不出问题来。只要敲回去就没事了。”
谷辰尽可能简洁地描述着水门故障,但却发现不管壮实女官或府卫头领都是呆呆看着他,脸上露出小学生听到微积分般的茫然神情。于是不得不再解释了下。
“限位器,你们不知道吗?就是装在水门两侧,让铁栅不能摇晃的木绑子。”
谷辰试图以手势配合加以说明,不过起到效果貌似微乎其微。另一方面,大概是对谷辰的目光感到害羞吧?只见府卫头领搔着脑门,以歉意口吻告之着。
“那个,这套水门机枢其实是城南古铁坊做的,每次维修保养等也都是他们来做。我们除了水门开关以外,其它都不敢乱碰,所以什么地方坏了也不知道。”
“是这样啊”
谷辰微微皱眉,但也不是不能理解。
和地球那边已发展成完整体系的机械工程学相比的,乘黄这块还是依靠坊组传承的工匠手艺。两者间原本就有着云泥天壤的差距,而且在乘黄人中,懂行的坊组工匠和不懂行的寻常百姓在概念上又有着莫大差距。
也难怪谷辰视为理所当然的常识,在府卫头领等听来却有如天书一般。理解这点后,谷辰随即在心里大幅修正了对乘黄常识的理解。
“不管怎么说,机械是格外精密的结构体,就算出故障也肯定有其原因。下次再有情况直接找古铁坊来检修比较好,别再这样蛮干了。”否则水门机枢会整个报废也说不定,谷辰明确警告着。
“明白明白,我会交待下去。要是水门坏掉我们可就麻烦大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