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亏石怪出来才摸出他的想法,最后不是很情愿地答应就任少监司。”
“唔”李儒听得已说不出话来。
区区准造位的坊师,还是来路不明的流民,面对诸侯公女的盛情相邀居然胆敢拒绝,而且竟连续拒绝三次!?哪怕从高祖建国算起都没听说过如此荒唐的事情。
李儒下意识地瞟向四周,凉亭里除了灰发侍女外再无别人,让他松了口气。否则要是邬言这番话流传出去,那名门邬家的名望,搞不好会在十二诸侯中一口气堕落到底,沦为天下笑柄也说不定。
“那人没有权利名望的野心,因而也缺乏做实绩的干劲。重情义这点倒是不错,但逼太紧的话搞不好会直接搁下不干也有可能,所以现阶段就那样放着好了。”
相比起提心吊胆的李儒来,邬言本人倒是并不怎么把这番经历当回事。瞥着那边脸上阵青阵白的辅佐官,就像觉得有趣般的再追加了一句。
“另外他只接受少监司的聘用,所以不算邬氏家臣,顶多算是客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