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强压下去,摇摇头把注意力放到具体执行上来。
“哪怕想得再好,要落实起来可是困难重重哦?曾曾祖父那是诸侯公身份,而你家坊主却是以平民白身来迎娶诸侯公主,肯定会遭受不少非议。原本我打算替你们撑腰,说服老爹的,可要是连自己都嫁过去那要怎么办?”
“是的,肯定是会困难重重的。”
姐妹俩达成共识的事实让邬真松了口气,随即又想到什么般的苦笑出来。“实际在格物坊里也有不少公子的仰慕者,并非是我们决定就好”
“仰慕者?啊,那倒不是问题。”邬言闻言却是摆摆手。“若那人继承黎阳公之位的话,迎娶几位侧室也是理所当然的。到时候正室之子继承邬氏,侧室之子继承格物坊。毕竟格物坊兴盛也攸关黎阳国运,两边都得确保才行,这方面可能只有辛苦你家坊啊不,辛苦那人了。”
掌府女杰喃喃自语般的说完,抬头却见妹妹不知为何正满脸惊叹地看着他。
“怎么?”
“呃不愧是姐姐,应该说好有正室气魄吗小妹自愧佛如”
女司书格外崇仰地举手敬礼。
邬言脸上顿时浮现红晕,随即用大幅摆手来试图掩饰。
“我、我也就是分析下现实情况罢了,哪有什么正正室不正室的!而且这些说到底也都是纸上谈兵,具体怎么非得跟你家啊不,跟那人谈谈才行。再怎么说,迎娶两位黎阳公主可不是轻松的事情呢,不作好准备的话,那人搞不好会想溜掉也说不定呢?”
“说得也是,确实得做好准备呢”邬真微微叹了口气。
来此以前她本不想说太多,但既然话题都已经推进到迎娶侧室和继承格物坊的地步,那再隐瞒下去也没必要。事实上就像她先前所说般,格物坊里有不少自家坊主的仰慕者,而前不久其中一人的骤然辞别正令那人陷入难以自拔的纠葛中——
前阵子谷辰魂不守舍,郁郁寡欢,而这阵子则是整日埋首在搜索恶党蜃楼上。如此不着调的古怪做派,其中原因固然有跟邬言结缘的纠葛,但也和飞燕离走脱不了干系。
“还有这样的事?”
听完的邬言不禁哑口无言。
在那晚过后她也有意无意地回避着格物坊的情报,这还是初次听闻相关详情。虽然她预想过某人是不是根本没把那晚当回事,但现实却明显偏到另一边。要说窃喜邬言是多少有点的,但问题重点却不在些。
她知道谷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