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老脸微红，忙取出玉简一查，轻咦一声后，忍不住问：“怎么有两种不一样的配方，都是聚灵丹的吗？”
“呵呵。”石瑾忍不住轻笑一声。
“所有的丹药都有很多种丹方，你瞧最后面那份就行。”石秋岚亮晶晶的双眸一闪一闪，似乎强忍着笑。
沈云大为尴尬，显然自己又问了个呆瓜问题。
石秋岚中午不用饭，只吃点茶水点心，于是耐心的讲解道：“世上的灵植品种，足有亿万，许多药性相近，皆可替换使用，加上无数年下来，还有许多灵植绝迹。”
“于是，前辈炼丹师们不断研究，寻求替代品，久而久之，造成每一种丹药都有许多种丹方。”
“不过，同一时期、区域，流通的丹方通常就一两种。”
沈云也不好意思用餐了，认真的听讲，只有石瑾和雪灵旁若无人的大吃海吃，将骨头咬的“嘎吱、嘎吱”作响。
石秋岚眉头微皱，却没多说什么。
沈云又问：“百年水霞灵筋一根、百年天玑草一株。这两种就是主材了吧？”
“不错，也是最难寻获之物。”
“难怪采购需要一整份，炼丹师倒可以分拆成十小份。”沈云恍然大悟，毕竟百年灵草，谁也不会切碎出售，所以只能一次性买一根或者一株了。
石秋岚点头轻笑：“其实高明的炼丹师，即使一小份原料，也可能炼出一枚以上丹丸。”
石瑾有点心不在焉，没吃多少就停住了嘴，灌了一口茶水后，忽然眼露诡异笑容，发出一阵嘿然轻笑。
“瑾弟，怎么了？”石秋岚疑道。
“前几天见到那位玉人了。”石瑾轻笑一声，朝沈云挤眉弄眼。
“哪位？”石秋岚面色转冷。
“就是上官家的甄似玉，甄供奉呀。”石瑾有点畏缩，硬着头皮道。
“你敢花一枚灵丹，就为见个女人！”石秋岚怒气冲冲，尖声喝骂道。
“是沈大哥给我一枚灵丹，让我见识见识。”石瑾垂下脑袋，声音越发小了。
石秋岚闻言，顿时一滞，嘴巴张了张，无奈问道：“沈兄，你……”
“是有这事。”沈云干笑一声，胡诌道，“说起来都是供奉，我想趁机赠上一枚丹丸，就请石兄弟代劳了。对了，玉人如何？”
这个借口太牵强了，不过一时之间哪想的到什么好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