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半个时辰,已经走完。
回到车马前之时,南阳公主双眸闪闪,望着公子,顾盼流光。
“闻公子之言,实大开眼界,未想公子对这寺庙这般熟悉。”宁寿县主笑盈盈地对公子说。
公子道:“在下幼时常随祖母到此礼佛,故而知晓。”
宁寿县主挽起南阳公主的手,遗憾道:“可惜时辰不早,太傅又有戒严之令,我等须得早些回宫。否则,定要请公子引我等往别处名胜再游览一番。”
南阳公主颔首,瞅向公子的眼神中尽是不舍。
公子道:“公主与县主若有意游览,可择日再来。”
“哦?”宁寿县主道,“到时,公子亦仍与我等同往么?”
公子道:“公主有召,在下自当奉谕随往。”
南阳公主露出笑意,双眸重现光采。
“如此,一言为定。”宁寿县主莞尔,扶着南阳公主,一道登车。
公子也坐上马车,将公主车驾护送入宫门之后,方才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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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我心情大好。
因为方才在那寺中的时候,宁寿县主的仆人悄悄忘我的手中塞了一只锦囊,里面是五两重的金子。这使得我对宁寿县主的印象大好,大方守信,实乃纨绔楷模。
我瞅着公子,颇想问问他对南阳公主的想法,但又担心此时太露骨,被他看出来。
正当我想着如何措辞,公子忽而道:“你方才为何不肯给宁寿县主算命?”
我讶然。
不想公子当时与南阳公主说得那般入港,竟还有闲心来偷听我和宁寿县主说的话。
我说:“县主命格金贵,我算不起。”
公子道:“你也给我算过,莫非我命格不贵?”
我哂然。
我虽爱财,但并非有求必应。比如那些贵人,虽赏金丰厚,但脾气难惹,稍不如意便要怪罪,不如同为奴婢的人好对付。
至于公子,我为他算卦,乃是由于一个赌约。从河西回来时,他说朝廷会封他一个武职,我说不然,定是文职。公子不信,问我如何得知,我说是问卜得来。
“公子若不信,可与我一赌。若公子赢了,我给公子五百钱;若我赢了,公子写一幅字给我,如何?”我说。
公子有些鄙夷:“你五百钱便想换我一幅字?”
我有些后悔,平时跟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