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啼笑皆非。
“曹叔放心好了,我岂有那般傻,断不会如此。”我忙道。
曹叔见我信誓旦旦,神色终于安然下来。
虽然我觉得曹叔藏着些我不知道的事,但我知道,他做事一向周全,答应了便会办到。
有了这些计议,我在沈府之中尽情地陪着沈冲,一点也不为外头的事情担心。
便如现在这般。
我坐在沈冲的榻旁,手里给他缝一件扯开了线的里衣。
早晨的阳光透过窗上的纱,金光氤氲,落在榻旁变得温柔。庭院里的鸟鸣声高高低低,婉转而悦耳,我看一眼沈冲宁静的睡颜,只觉岁月安好,连缝补这么无聊的事也变得滋润鲜活起来。
过了一会,榻上的人动了动。
我挪了挪,再挨近一些,装模作样地继续做针线。未几,我听到他低低的声音在耳边传来:“霓生……”
犹如天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