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被毁得差不多了,我终于停下来。
“这般难看,别人不会觉得有异?”公子对我这般举动已经习惯,就算不照镜子也知道我做了什么。
我说:“公子放心好了,待得出去,比公子难看的多的是。”
公子不再多说,伸手过来抱住我的腰,没多久,将我递出了地面。我忙撑住,像上次一样钻出去。回头再看,公子也轻松地出了来,待得站稳,即刻将铁箅放回去。
侍卫的衣袍在我身上有些宽大,拍干净身上的灰尘时,我将袖子卷了卷,又将方才从桓府带出来的短刀拿出来,系在腰上。
“那尺素呢?”公子忽而问道。
我一愣,忽而想起来,它还在□□里。
心思转了转,若我将此事告诉了公子,他大概会去向秦王要。而以我对秦王人品的了解,他大概不会错过在公子面前阴阳怪气说三道四的机会。
秦王想得美。
我说:“我方才放在房中了。”
公子皱眉:“那剑最好防身,怎放在房中?”
我一脸镇定地笑了笑:“割鸡焉用牛刀,公子放心好了,用不着尺素,我也可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