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要做。老张,我有一事须得请你帮忙,不知你愿意不愿意。”
老张即刻道:“女君客气,有何事,但吩咐便是。”
我说:“我祖父的那些书,烦你派人替我运回淮南。”
老张了然,道:“此事简单,女君放心。除了书之外,可还有别的物什?”
“再替我捎一封信给田庄中的伍祥。”我说,“可有纸笔?”
老张应一声,即刻去取来笔墨。
我在案前坐下,写了一封短信。伍祥识得我的字迹,不用写明,他也会知道这是何人写的。在信中,我告诉他,这些书都是务必按从前的模样收好,但务必保密,莫让人知晓。
写好之后,我将信交给老张,道:“将书送到田庄时,务必做得隐蔽些,最后入夜再去,免得教人窥见。”
老张道:“这我省得,我正好过两日要往荆州一趟,这书我便顺道亲自送去淮南,可保万无一失。”
我知道老张是可靠的人,微笑颔首:“那便有劳了。”
老张摆了摆手,又道:“女君说有事要做,不知何事?不若告诉我,我可帮一把。”
我说:“不必。只是我还有一封信,要给曹叔,你见了他,可替我转交。”说罢,我又提笔,另外写上一封,将日后之事交代在信上。写完之后,我装好,封口,交给老张。
老张将信收好,看着我,忽而道:“女君办完了事,便会去益州么?”
我抿抿唇,微笑:“或许。”
老张叹口气,亦笑笑,道:“如此,女君保重,若有事,定然要告知我等。”
我颔首:“放心好了。”
老张不是啰嗦的人,说了些话之后,我到地窖里去看了看祖父的书。只见它们完完好好,仍如当初放进来时一样。许多日前,我将从前自己去荀府偷出来的二十余本也放了回来,归作一处,如今倒是省了我再回桓府去取的麻烦。
其实,我曾想过自己将这些书运回淮南,但想想上次去淮南的经历,还是作罢。我若是只身上路,日常防身之事倒是不必挂虑,但拉着一大车书则不一样,若是遇到流氓匪盗,则不敢保证万无一失。经过上次的事,我知道老张的能耐不小。既然夏侯衷的人在他面前都须得摆出几分客气,那么由他帮忙运回去,自然要比我还稳妥许多。
其实这些无字书里面,最有用最有趣的部分,我自幼看过不下十遍,早已熟记于心。只是想到我会有一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