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此人是东平王心腹,如今统管内宫一切禁卫事务。”
我说:“公子与其交往如何?”
“说不上十分相善,但相识也有三年,酒局宴乐时常可遇到。”
我说:“如此说来,公子对其音容言语,当是有些熟悉了。”
桓瓖愣了愣。
他瞪着我,狐疑道:“你是说……”
“正是。”我说,“公子可扮作瞿连,将今上与谢太后带出来。”
桓瓖:“……”
“你简直异想天开……”好一会,他面色扭曲,“瞿连生得一脸麻子,我如何扮?此人还污糟得很,随地吐痰,开口便是污言秽语……”
“一脸麻子甚好,辨识显眼,别人见了便不会有疑。至于举止言语……”我看了看他,微笑,“便有劳公子这些日子多多与瞿连来往,对他的性情喜好摸清楚些。”
桓瓖:“……”
我继续道:“其实也不必像到十分,有个五六分像即可。动手之时,我仍如三年前一般在宫中放火,公子趁乱将二人带走。那般情境之下,无人能够细究公子是真是假。只要将二人带出宫城,东平王自会似庞后一般坐实了弑君之名,百口莫辩。”
桓瓖仍是一脸嫌恶,却没有反对。
“还有别的么?”过了会,他说。
“暂时无了。”我说,“待得再想起,我会告知公子。”
桓瓖沉吟片刻,看着我,目光深深。
“可知我为何要带你来此处?”他忽而道。
我愣了愣,看着他脸上莫测的神色,道:“不知。”
桓瓖转头,忽而对身后道:“都听到了?出来吧。”
我愕然。
只见两人从他身后的那扇屏风里走出来,都是熟人。
一个是惠风,一个是沈冲。
我瞪大了眼睛。
“霓生……”惠风盯着我的脸,狐疑不定,“你……你真是霓生?”
“怎不是她。”桓瓖在阴阳怪气道,“也不知从何处找了那一脸胡子,贴得人不人鬼不鬼。”
惠风眼睛倏而一红,掉出眼泪来。
“霓生!”她用力地将我抱住,大哭起来,“我就说你这么机灵的人,怎……怎会不明不白掉到那河里死了!”
这事来得太突然,我哭笑不得,忙安慰她:“我这不是好好的,莫哭了……”说着,却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