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片土地,恐怕甚是不易,如今这机会则是千载难逢。
“此计甚好。”我说着,皱皱眉,道,“可曹叔只带了这区区千人来,要一口气攻占钟离县和临淮国,只怕不易。”
曹叔莞尔:“谁说只有区区千人?”
我一愣,正待再问,这时,一阵马蹄声急急传来,望去,却见是个传信的士卒。
“先生,公子!”他在路旁下了马,跑过来,“蒋将军已经领兵到了钟离县城,请先生和公子过去!”
包括曹麟在内,我们三人皆讶然。
“蒋将军?”曹麟问,“他何时也跟来了?”
“这是你启程之后定下的。”曹叔道,“先前接到霓生的信时,我便有了顺道取钟离县之意。之所以落后了阿麟一步来此,便是要去张罗兵马和粮草之事。只不曾想到临淮王亦殒命于此,方才听桓公子提点,确可顺道攻打临淮国。”
公子道:“钟离县兵马无几,先生取之,如探囊取物,但临淮国兵马只怕不少,”
曹叔道:“无妨,今日赶来的兵马足有万余,攻打临淮国无妨。”
我听到这个数,心中不由又惊了一下。
万余人的兵马,那是诸侯才能养得起的。曹叔能一下拿出那么多来,可见当年惠皇帝留下的钱财果真不少。
“临淮王养兵多年,兵马之强,在徐州诸侯之中首屈一指。”公子道,“不知先生把握如何?”
曹叔一笑。
“临淮王之流,空有野心而无谋略,所谓兵强马壮,亦不过钱财堆砌,徒有其表。”他抚须道,“钟离县往临淮国不过两日,三日之后,即可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