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军士应下,即上前将我扭起来。
我看着耿兴,大惊:“小人冤枉!小人是为将军解忧而来,将军何以如此?”
耿兴冷冷道:“我从不信这等怪力乱神之事。我和白将军之事,除了这宅中和宫中的几个人,无人能知晓。你若不是参与之人,如何知晓得这般详尽,就算你不是主使,亦与此事有关。你不认也罢,到了宫中,自有人能让你开口!”
我听得这对,对耿兴竟有了些改观。看来他心思颇是敏捷,并非那只知道搞断袖的草包,能得赵王倚重也不无道理。
我大喊冤枉,一边挣脱军士,一边道:“将军,小人真是算出来的!将军若不信,小人还能说出别的事来!”
耿兴问:“何事?”
我向四周望了望:“请将军且将我松开,好让我算数!”
耿兴似犹豫片刻,向那些军士点了点头。
看他这般,我心里有了底。此人也并非全然不信,这边好办了。
军士将我放开,我将衣衫扯扯齐整,伸出手指,有模有样地掐算一番。
“这屋子里,自昨夜子时到现在的事,我可一桩一桩说出来。”我说。
耿兴冷冷看着我,没有答话。
我自顾地说下去:“昨夜子时,这屋子里有两人,一个是将军,一个是白将军。而后,白将军为将军宽下盔甲,将军将白将军推倒在了榻上……”
“够了!”耿兴突然喝一声,将我的话打断。
我被唬了一下,乖乖闭嘴。
室中一阵寂静。
耿兴脸色不定,目光将我打量着,好像藏着刀,想把我一寸一寸剖开来。
“小人……”我畏缩不已,“小人不曾说谎……”
耿兴盯了我好一会,未几,对那两个军士道:“你们二人下去吧,关上门。”
那两个军士应下,走了出去,把门关上。
我松一口气。
“你昨夜,藏在了这屋里?”他蓦地道。
又说对了。
我的心又提起来。
“将军还是不信么?”我叹口气,“既然将军不信,那我便告辞了。早知就不来此处,空惹一身麻烦。”
耿兴不置可否:“我那事,你不是说有化解之法么?何法?”
我说:“方法是有,可小人看将军这个样子,必是不愿意,还是算了。”说罢,我拱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