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皆或被紫气吞噬,或被紫气连累,最终为天道正法之故。”
耿兴看着我,片刻,道:“依你所见,赵王亦是这紫黑之属?”
我说:“正是。其为天道所灭之日,二位将军被其连累,也不可保。”
“那如何才可自保?”
“若不铲除紫气,不可为也。除此之外,所有办法皆不过苟且。”
耿兴面色一变,道:“原来你是来劝我谋反的。”
我忙道:“将军,这罪名我可担不起。说好了我只说命理,将军不伤我!”
耿兴冷冷道:“你既然说要铲除紫气,那紫气就是赵王,不是谋反又是什么?”
我说:“我是说了要铲除紫气,可没说是将军来铲除。说实话,二位将军那青气和朱气,加起来不如赵王一指,就算二位将军谋反,也撼动不得。”
耿兴疑惑:“那你有何法?”
我说:“我方才说了,黑紫之气自有天道去克,将军不必动手,只消顺应天道,便可扭转运势。”
“哦?”听到这里,耿兴目光一亮,“怎讲?”
我说:“我掐指算过,明日,便是天道扭转之时。明日白日中的六个时辰,乃天地阴阳混沌分界之时,紫黑之气,那时最弱,须得在宫禁内以刀兵杀戮为祭,方可使其撑过去。”
“明日?”耿兴想了想,神色大惑不解,“你是说,明日宫禁中有刀兵之事?”
“正是。”我说,“明日宫中可有甚大事?”
“有。”耿兴道,“明日赵王在宫中接见秦国长史。”
说罢,他目光骤然锐利。
“你是说……”他说,“明日那谢长史要在宫禁杀戮?”
这当然不能承认,否则便是向耿兴泄露了谢浚的意图,我不可冒这个险。
我笑了笑,道:“我近来观秦国气运,乃骤然衰弱,不知何故。谢浚此事来觐见,必是有求于赵王,又怎会在宫禁中杀戮?”
耿兴听得这话,更加疑惑:“你是说,赵王这边要起杀戮?杀谁?”
“这便不知了。”我说,“未至之事,我只可预测其走势,不可断言。赵王为紫气驱使,亦有自利本能,恐为天道所破,必会生出杀戮的事端,只不过赵王自己身在其中,未必能觉知罢了。”
耿兴:“那我……”
“将军焉知,这不是天意?”我说,“将军是殿中将军,若能顺应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