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我看着冯旦,意味深长,“你莫非想教我始乱终弃?”
“也不是,”冯旦讪讪,忙道,“不过与姊姊说说心里话罢了。”
我叹口气,道:“既然你心中有疑,我也不瞒着你。你知道秦王为何待我这般殊异么?”
冯旦问:“为何?”
我说:“你可知我当年为桓公子挡灾之事?”
冯旦点点头,末了,目光忽而一亮,颇是吃惊:“你是说……”
我点头:“正是。”
冯旦想了想,又紧问道:“那姊姊给大王治病……”
我摇头,示意他噤声。
“否则,秦王为何笃定我来了他便必是有救?”我语重心长,“冯旦,此事我也只告诉你,你是秦王最信赖的近侍,这般内情轻重如何,你须心中有数,切不可说出去半个字。”
冯旦的神色随即变得严肃,道:“姊姊放心,我必不外泄。”
我颔首。
冯旦想了想,又道:“姊姊,如此说来,姊姊与殿下既然命数相合,岂非天造地设?”
我笑了笑,道:“确是天造地设,你有所不知,秦王已经认我为义妹,待将来登基,便封我为淮南公主。”
冯旦睁大眼睛:“果真?”
“自是当真。”
冯旦一喜:“如此,恭喜姊姊!”说着,忙又改口,“当说恭喜公主。”说罢,便要行礼。
我将他止住,嗔他一眼:“我方才说过什么?秦王还未登基,此事尚未成真,你万不可妄为。”
冯旦笑笑,道:“姊姊说的是,还是姊姊明理。”
用过早膳之后,我回到堂上,参与秦王和一众幕僚的日常议事。
散了之后,桓肃来到□□。
先前从桓瓖的言语间,可知公子要回来的消息,桓府已经知道了。不过这桓肃在秦王面前只字未提,说的都是往济北国劝降的准备。
据桓肃说,大长公主已经向济北王去信,使者是济北王的一位堂兄,议和之事,济北王当不会拒绝。待其回信之后,大长公主便可启程。
秦王颔首:“国公与皇姊如此尽心,事成之后,当记首功。”
桓肃谦道:“大司马过誉。”
秦王微笑,让内侍添茶。
“桓侍中在扬州已经启程,不久之后就要回来,”秦王缓缓喝一口茶,对桓肃道,“国公与皇姊,想来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