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秦王还是诸侯,必极力争取,无论为哪边所用,皆可定乾坤。”
我倏而明白过来,将声音再压低:“你是说,王霄遇刺之事,与此有关?”
公子颔首。
“霓生,”他停了停,神色歉疚而郑重,“当下之势,只怕我无法抽身离开,北军群龙无首,我不可弃他们不顾。”
我知道他的意思,心中敞亮。
如从前约定时所言,我们本是不同路上的人,虽然强行走到了一起,却仍各自背负着身后之事。当下于我而言,是曹叔,于他而言,则是他的大义。
这甚是无奈,也甚是公平。
因为这些事,都只能凭我们各自处置,他不能替我背负,我也不能替他背负。
“无妨,”我伸手,与他手指相交,故作轻松,“你放心便是,曹叔是明理之人,他不会计较许多。”
公子目光深邃而幽黯,少顷,也笑了笑,将我的手紧紧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