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难说了。”
我只得闭嘴。
云琦见我顺从的模样,大约颇是满意,将狱卒叫上前来,让他好好看着我,赏了他一贯钱,便走开了。
那狱卒恭敬地将云琦送走,回来的时候,掂着手里的钱,脸色已经比先前好了不少。
“云大夫方才的话你也听到了,”他说,“莫多想,好好做事,若要点灯,告知我一声。”
我说:“点灯暂且不用,不过我今日还未曾见到,蒋将军,想见他一见,未知官长可否再去将他请来。”
狱卒嗤一声,道:“蒋将军可与云大夫不一样,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你要见他做甚?”
我说:“与他叙叙旧。他昨日说今日会来看我,还不见他来。”
这话颇有些暗示,狱卒打量着我,露出些又狐疑又暧昧神色。
“叙旧?”狱卒道,“你今日就莫想了,将军不会来。”
我讶然:“哦?为何?”
“我怎知道许多,只听得将军与云大夫今日都有要事。”狱卒不耐烦地挥挥手,“将军若想见你自然会见你,你做你的事,莫与我耍心思。”
说罢,他哼着小曲,扬长而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中琢磨着他方才的话。
“霓生。”阿桐凑过来,道,“你真要写下来?”
我笑笑:“自然要写,答应了人家,怎好食言。”说罢,我煞有介事地摊开白纸,正待磨墨,忽而望见司马敛走近前来。
他隔着铁栏杆,盯着我,目光阴晴不定。
“不知二王子有何见教?”我说。
司马敛低低道:“你就是云霓生?”
我的名字,昨日就已经有人唤过,我一直没有搭理司马敛,就是想让他先开口。现在,他终于是开口了。
“正是。”我说。
话音才落,司马敛突然朝我唾了一口。
“是你!”他神色激动,“你这小人!就是你害了我全家!”
阿桐怒起,正要上前教训,我将他拉住。
“二王子何出此言。”我说,“东平王一家都是死在了赵王手上,二王子要怨,也该怨赵王才是。”
“若非你帮皇帝诈死逃走,我父王又怎会陷入四面楚歌之地!”司马敛道,“你这般妖人,我若是蒋亢,就该将你杀了,挫骨扬灰!”
我冷笑:“东平王囚禁圣上,企图谋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