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会这样,亦是一笑:“岑将军客气了。”
没多久,一彪人马从城中而来,将我和岑欣带到了官署之中。
蒋亢立在堂上,从我踏上台阶之时,就一直盯着我。
“将军!”岑欣几步走到蒋亢面前跪下,向他一拜,激动道,“将军!末将把云霓生捉拿回来了!”
蒋亢看他一眼,道:“司马敛在何处?”
“末将正要禀报,”岑欣忙道,“司马敛以及那姓张的手下一干人等都来了,当下也不知去了何处,但照小人推测,应当不曾走远!将军宜速速派人搜索,莫将他们放过!”
蒋亢没有答话,道:“来人。”
外面两个侍从应声走了进来。
“将岑欣拉出去,腰斩正法。”
岑欣睁大眼睛,面色登时煞白。
“将军!”他膝行上前,一把抱住蒋亢的腿,神色惊惶,“将军!末将所言句句是实!是这妖妇绑架末将,末将一心将她捉拿回来……”
话没说完,蒋亢一脚将他踢开。
“带下去。”他冷冷道。
那两个侍从即刻上前,一左一右将岑欣架起来,拖出去。
岑欣喊冤哭号的声音似杀猪一般,好一会,仍然能听得道。
我看着蒋亢,有些诧异,没想到此人竟绝情至此。
“将军何苦这般待他。”我开口道,“他若非对将军忠心耿耿,也不会在闯下这般大祸之后还敢回来。将军若是为了无盐城之事,那也着实错怪了岑将军,他并非不尽忠,只是少了些警觉罢了。”
“既然你敢堂而皇之跟他回来,可见他除了将你带到,已无半分用处,这样的蠢材,我又要来有何用。”蒋亢说罢,看着我,面色阴沉,“老张在何处?”
此人这般在乎,果然还是知道些老张的厉害。
我说:“我不知道。老张送我来到范县便离开了,他从不告知我去向。”
蒋亢冷笑:“妖妇,你知道你在何处么?这官署中就有刑狱,不消半个时辰,你会将儿时吃了多少奶都说出来。”
我不紧不慢道:“只怕将军舍不得。大长公主恐怕也想让将军留着我的性命,毕竟我那丈夫手中握着四万北军,若见我受了一点损伤,恐怕便要叛离出去,这对大业恐怕是大不利。”
“你想得倒是多。”蒋亢嗤之以鼻,“大长公主要的物什我已经送了过去,只要那边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