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挺狼狈的,湿透了的舞裙黏腻地贴身,只靠一件呢绒大衣保暖。
程怀恕见她起身,眼神无意中瞥见了呢绒大衣下遮不住的景色。
他气血翻涌,眉头拧着,嗓音含着不轻不重的欲念:“你们舞裙都这么点儿布料?”
“啊?”
棠宁的话声带着鼻音,懵懵懂懂解释说,“是定制的裙子来着。”
这件舞裙都是团长亲自选来的,说是跟她的表演最搭配。
棠宁对服饰也特别满意,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程怀恕没继续说话,干脆利落地把怀里的外套裹在她身上,彻底将小姑娘遮的严丝合缝。
她心头微动,慢吞吞坐上副驾驶的位置。
程怀恕车上还有条没用过的毛巾,他递过去,搭在棠宁的头顶,动作轻柔的不像话。
棠宁也来不及多想,用毛巾稍微擦着往下滴水的发丝,轻声喃喃道:“谢谢小叔叔。”
程怀恕跟门口站岗的小战士交待了声,就开着吉普驶出军区。
到旅店的路途不远,一路上棠宁强忍着刺骨的寒意,意识仍然游离在外。
下车时,棠宁想着要把外套脱下来还给程怀恕。
随着外套的剥离,那件呢绒大衣也随之敞开。
轻薄的舞裙一点儿没干,湿哒哒的,呼吸起伏下,毫无保留地勾勒着小姑娘的曲线,几乎能想象到蝴蝶骨震颤欲飞的曼妙。
棠宁没察觉到男人沉沉的目光,仰着张人畜无害的脸,不确定地问:“小叔叔,我今天的表演还算成功吗?”
因为天气的原因,算是打破了她原本的计划。
尽管忤逆了团长的意思,棠宁总觉得做事得有始有终才好,这么久才来下一趟基层,怕吃苦怕累也不是那么回事。
有那么一瞬间,程怀恕觉得喉头很干,他微微眯起眼眸,气息凛冽又危险:“很成功。”
成功地激起了他的独占欲。
听见程怀恕的肯定,棠宁就想着淋了场雨也值了,起码她的表演,大家是有认真在看的。
程怀恕胸腔震颤着,嗓子略低沉,意味不明道:“下次有时间只跳给叔叔一个人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