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她关掉酒店的电视,撇了撇嘴,悄无声息地控诉道:“骗子。”
……
棠宁聚精会神地看了会儿窗外的雪景,脸色瓷白的都快跟外头的雪色一样了。
程怀恕当然也发觉了,又偏过头,目光落在小姑娘身上,
“吃丸子吗?”
见她盘子空了,他捞起几个煮好的肉丸,用公筷夹到了棠宁的盘子里。
棠宁道过谢,吃了几个肉丸,不仅是胃,心脏空落落的地方好像也在被逐渐填满。
孟亚松像吃了柠檬似的,扮出弱不禁风的模样,娇滴滴道:“程队,我也想吃肉丸……”
夏桃笑得乐不可支:“你们空降特种兵私下都是这样的吗?
!”
“你今天是不是哪根筋不对劲?”
程怀恕咬字很重,表达出直男式无语。
孟亚松一听来劲了,哼了声:“你才是不对劲,好不好?”
咀嚼完嘴里的食物,孟亚松绞尽脑汁想出了一句形容:“就跟铁树开花似的。”
程怀恕并没有恼意,面无表情地说:“行,我是铁树开花,你是枯木逢春。”
孟亚松懒得跟程怀恕继续贫嘴,热情地给她喝完了玉米汁的杯子里倒上酒液:“棠宁妹妹,你要不然尝一尝这儿老板自己酿的酒?”
此话一出,孟亚松立刻感觉到某人的目光似利箭,拉弦欲发。
棠宁觉得自己都二十了,也跟室友一起喝过一些果酒,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就直接将那一杯酒下肚。
不料这老板自酿的酒味道辛辣,划过喉头,她还差点呛到。
程怀恕默不作声将那瓶酒拿远了些,低沉的嗓音里含着警告:“不能喝就别喝了。”
孟亚松不以为意,还拍了两下手鼓掌:“棠宁妹妹豪爽,比你小叔叔好多了。”
“孟亚松,你尾巴翘上天了是吧。”
程怀恕那表情,简直就是风雨欲来的前兆。
棠宁一开始没说话,是在缓解那酒的后劲儿。
逐渐地,她浑身冒汗,热得她扯了下毛衣衣领。
脸色酡红不说,连拿筷子夹菜的动作都跟树懒有的一比了。
夏桃拿手在她眼前晃了下:“宁宁,你醉了吗?”
“没有啊……”她倔着张脸,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没醉,还想拿手扒过来那瓶酒继续。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