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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染给他,她的感冒就能好吗?
这是什么歪理论?
!
棠宁的腰后就是冰凉的盥洗台。
身前的男人身形高大,胸膛硬邦邦的,
一凉一热之间,她只觉得身处冰火两重天。
程怀恕摄取她唇舌的同时,还有空腾出手来关掉小姑娘没来得及关掉的水龙头。
水声没了后,两人的呼吸交织声再没有任何掩盖。
棠宁可还记得,刚才自己不小心偷听到了夏桃和孟亚松的墙角。
于是只能极力压抑着呼吸。
偏偏,老男人不遂人的愿,故意描摹着她唇缘,每一下都像是羽毛扫过,引得她足尖儿紧绷,完全没心思顾及其他。
程怀恕似是察觉到了她的额外担心,拉开了几分距离后,眼神定定地看着她。
棠宁的心尖都在发颤,这种感觉真是……比跳伞还刺激。
从程怀恕吻过来开始,她一直都是紧闭着眼睛的状态。
察觉到他唇舌的离开,小姑娘才堪堪睁开泛着水意的眼眸,正好看到男人连眉梢眼角都带着笑意。
她以为这样就算结束了。
没想到,猝不及防的,程怀恕轻啄了下她的脖颈。
当即那一下传来痛意,但浑身也因他这一个吻像过电一般,酥麻一片。
兴许刚吻过,他的嗓音低哑性感:“去睡觉吧。”
回到房间,棠宁趴在被子上,心想道,居然又一次让老坏蛋得逞了。
她抬手,软绵绵地锤了下被子。
翻过身来,又不经意地去想与他接吻的感觉。
不仅不抗拒,而且她必须承认,自己是喜欢的。
喜欢跟程怀恕待在一起的感觉,内心甚至有想跟他亲密一点的渴望。
果然是被蛊惑了吗?
棠宁喉头发痒,入睡前,唇角都是弯着的。
起来一个大早,她来到栏杆前,俯瞰着云雾缭绕山头,顺带伸了个懒腰。
徐嫂已经做好了早餐,馒头、鸡蛋,还有一锅清淡的小粥。
夏桃迷迷糊糊爬起来,眼神惺忪,瞥了好几眼才确认自己没看花眼。
她放下勺子,奇怪道:“宁宁,你睡的房间有蚊子吗?”
棠宁不明所以地问了句:“啊?
什么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