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程怀恕挑眉,眼神晦暗不明道,“我自己不方便洗。”
好像在蛊惑她帮他洗一样。
棠宁被这个想法弄得面红耳赤,清清嗓子,柔声说:“那你还是注意点儿,别让伤口沾水发炎了。”
程怀恕无奈地勾唇轻笑。
还真是小朋友,一点儿都不经逗。
他转过身,收拾了睡衣进去浴室。
棠宁将袋子里的东西归类整理好,呆呆愣愣地看着那一个小盒子。
简直不知如何是好。
万一藏在他不常用的柜子里,被发现了也是件容易误解的麻烦事儿。
刚想揣进口袋里,程怀恕就推开浴室的门走出来。
男人刚洗过澡,稍稍靠近时,能闻到轻盈的薄荷香。
程怀恕穿了身黑衣黑裤,眉眼上的黑发略微湿润,往下淌着点点滴滴的水珠。
平添一份蛊惑性。
棠宁不知所措地将小盒子塞进上衣口袋里,视线里被男人修长挺拔的那双腿给占据。
小姑娘不知道在他去洗澡的这段时间里干了什么坏事儿,眼神闪避,耳垂通红。
程怀恕凑到她耳边,肩膀一沉,打量完后,慢悠悠开了口:“耳朵怎么这么红?”
棠宁只觉得他那双深邃的眼看得人心热。
她一撒谎就会这样。
小姑娘眼睫轻眨,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殊不知这般会让人更加想逗弄。
程怀恕没用多大力气,轻而易举把人抱到腿上,接着张口衔着她柔软的耳垂,慢慢在那处打转,描摹着小巧的轮廓。
她完全无力抵抗,只觉得心尖酥麻一片。
藕节般的胳膊抵在他硬邦邦的胸膛前,再往下一寸,就是男人有力跳动着的心脏。
光吻着这处还不够。
他视线落了火星子,掌控着所有的节奏,含着她下唇,辗转去吻。
衣摆下方传来一阵凉意,棠宁拽着他睡衣领子的手指抖了抖。
程怀恕掠夺着她甘甜的气息,似是怎么都要不够。
“你不是受伤了吗?”
棠宁在这一吻的间隙里支支吾吾道:“医生说了,不能剧烈运动……”
剧烈运动么?
接个吻应该都不用费力气才对。
程怀恕提着她的细腰,又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