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宁想出声,但一张唇,尾音就发颤,想忍下汹涌的悸动,只能靠咬唇缓解。
程怀恕用指节挡住她咬着下唇的动作,嗓音早已喑哑,沉如墨的眼眸昭示着什么不言而喻,只是劝阻道:“别咬。”
整个世界的感官被悉数占据。
片刻,她听见了包装撕开的声音。
眼前的世界不复清明。
既然要沉浮,那就让她跟他一起坠入网中。
一滴汗从他的额头滑下,落到了她的肌肤上。
像盛开的小花。
程怀恕滚着喉头,眸底猩红一片,安抚说:“别怕。”
她眼尾亦然泛起潮红,随着那一声安抚,身体逐渐放松下来。
只感觉灵魂被撞碎了。
可精神迎来了契合的欢愉。
几次三番,小姑娘的背脊弯成一道弓,颤抖着,绷紧到极限。
可到底力气有限,经历了痛楚,再往后,只感觉的到烟花噼里啪啦在脑中绽放。
一整晚,耳边雨声未歇。
春雨淅淅沥沥砸落下来,冲刷得叶面愈发翠绿。
她亦然泡在这春雨中,接受着洗礼。
跟翠绿的叶面似的,时而卷曲,时而舒展,最终在料峭的春雨中颤抖着飘落,随流水激荡远去。
他起先还克制着,后来则收敛不住。
本来想把小姑娘抱到浴室洗澡的,不知怎么,浴室也直接成为了遭殃的战场。
她被迫背过身去,双手撑在冰凉的瓷砖上面,蝴蝶骨震颤欲飞。
淋浴的水流蜿蜒而下,打着转而似的途径高峰溪谷……
今晚,棠宁算是明白了禁欲系的老男人招惹不得。
一旦食髓知味,则是一发不可收拾的境地。
偏偏,这个时候的程怀恕目光薄暮似水,掐着她盈盈一握的腰际,一声一声地低哄着:“别哭了。”
最后,棠宁实在没了抬手的力气。
全程都是程怀恕收拾着主卧和浴室的狼藉,又跟伺候公主一样把小姑娘圈在怀里给她套上睡衣。
棠宁跟个提现娃娃一样,穿上睡裙倒头就想睡。
可程怀恕还得把她扶起来吹头发。
主卧只开了一盏壁灯,昏暗的光线下,程怀恕静默了须臾。
男人眸色发沉,拽着她衣摆,查看完了后,喃喃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