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被指甲刮过。
小姑娘耳根子红透,声音喃喃发颤:“你背后……”
程怀恕扣好衬衫最顶端的纽扣,又是一派清冷正经的模样。
而他眼里含笑,只是漫不经心地吭声道:“某只猫挠的。”
棠宁恨不得拿被子蒙头了。
谁知下一秒,程怀恕把人从被子里抱出来,规规矩矩道:“坐好。”
接着,睡裙下摆就传来一阵清凉。
棠宁心神一愣,眼睫直眨,以为他又要不做人。
然而脚背刚踩上男人的肩胛骨,程怀恕轻而易举握过她的脚踝,警惕地说了声:“别动。”
他半蹲在她面前,仰着下巴,指腹摩挲在小姑娘微凉的肌肤上,赎罪般认命地哄:“要不然叔叔怎么给你擦药?”
棠宁憋了半天,半个字没说出来。
只能感觉的到留了痕迹的地方都被他仔细地涂抹了药膏,就连腿间的酸痛他都不放过。
太煎熬了。
与其说是上药,不如说是对双方意志力的考验。
棠宁觉得经历了昨晚,自己变得更容易被程怀恕诱惑了。
他一言不发,眼神专注地帮她涂抹的侧颜,都自带一种吸引力。
结果,程怀恕说是休假三天,棠宁觉得自己有一半的时间都躺在了床上。
叫苦连天的同时,也渐渐尝得了一些滋味。
更过分的是,程怀恕会故意使坏,磨她的同时,故意让人说一些好听的。
小姑娘眼神涟涟,初尝这事,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只能噎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终于熬到程怀恕收假的那天,棠宁泪眼朦胧的,庆幸自己终于能过一段禁欲的生活了。
再这么继续下去,家里买的小盒子都要空了。
收假那天,程怀恕穿好军衬,利落回了军区。
孟亚松递过去一根烟,程怀恕却拂手没接。
孟亚松稍感意外,眉梢一挑,没所顾忌地开着他玩笑:“怎么,要做爸爸了?
还戒烟?”
阳光下,程怀恕神态松散,口吻很淡:“虽然还没到做爸爸那一步吧……但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了。”
他思及什么,连眉目都柔和几分,补充道:“小姑娘让我少抽。”
孟亚松呸了声,暗淬这人也逃不过重色亲友的真香定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