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
听出来了小姑娘话里的打趣,程怀恕的心思被撩拨起来,佯装生气,双臂撑在她身前,眼尾都泛着些许潮红:“那咱们做点儿成年人间不幼稚的事?”
棠宁是真怕了,忙不迭收回思绪,转移着话题道:“刚刚不是要说正事儿吗?”
得,他本来就是吓唬吓唬,哪知小姑娘还当真了。
程怀恕靠着床头坐起,征询着她的意见:“军校毕业生的授衔仪式,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棠宁对这种授衔仪式没太多概念,又确认一遍:“我可以一起?”
他点点头,薄暮似水的目光很坚定。
棠宁不甘于自己被程怀恕拿捏得死死的,也假装发出胜利的欢呼:“好,我要去军校看更帅的年轻哥哥!”
果不其然。
下一刻,程怀恕的脸色就黑得不行。
他掐着棠宁腰际的软肉,没用多大力道,只觉得酥麻得厉害。
耳旁随之响起了恶狠狠的警告:“今晚不想睡了?”
棠宁的弱点被他全然掌控着,只得连连求饶,好声好气地喊:“怀恕哥?
哥哥……行了吗?”
男人作乱般的手终于停下来。
“快睡。”
程怀恕微眯了下眼眸,故意逗弄说,“不然我可不敢保证我半夜醒来会醋意大发。”
小姑娘扯过被子盖上,立刻乖乖闭上眼睫了。
他有点儿哭笑不得,而后关掉了那小盏壁灯。
盛夏六月。
江城正值暑热,气温近些天不断攀升,阳光毒辣,耳边蝉鸣声不断。
似乎记忆里的每一个夏天都格外漫长,在收获和成长中喜泪交加。
两人一同启程去星城的那天,江城才迎来了梅雨季。
雨势瓢泼,淋得被炽热的光线晒得蔫蔫的万物终于焕发出生机。
抵达星城时,天气终于放了晴。
授衔仪式那天,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程怀恕在星城念了几年军校,只不过太久没回来,对眼前的景色感到熟悉又陌生。
到了军校门口,哨兵例行检查。
程怀恕一身空军的深蓝色制服,整个人英挺又神气。
他拿出自己的军官证,给哨兵检查,又牵着棠宁的手说是家属。
哨兵冲他敬了个军礼,又朝身后的来者恭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