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方便都是一等一的戒备,能让她得手,除了防水,没有别的可能性。
只是他没想到,下一秒,小姑娘就张开红唇,含过湿漉漉的烟头。
她眼眸清亮,刚洗过澡,整个人未施粉黛,却分外明丽。
只淡淡尝了口,棠宁就被呛得不行。
她吐出烟雾,呛得眼圈全红了。
明明难受的要命,还得强着张脸跟他对视,装作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
程怀恕眯了迷眼眸,气息危险,将她指尖的那根烟直接捻灭了。
棠宁真是知错了,明知道她这行为算挑衅,还是不知死活地往上撞。
她霎时间明白了不作死就不会死那句话的真谛,弱弱地求饶说:“队长,我错了……”
程怀恕解开皮带扣,圈过她手腕,俯下身,轻而易举捉住小姑娘的脚踝:“晚了。”
他声线低靡,听的人耳廓发痒。
棠宁恨不得束手投降,可惜的是,她的手也被皮带绑了起来。
搞得像在玩儿什么捆绑play。
程怀恕也打算动真格,做那几个动作时,力道都没舍得下狠的,皮带圈系的也特别松。
毕竟小姑娘皮肤娇嫩,稍微握紧了都能留印子。
他可舍不得把人勒疼了。
“还闹不闹?”
棠宁假装泪眼朦胧地看过去,演的比演员都要逼真。
程怀恕心头一动,不再居高临下地看着,而是低低地哄:“别尝这玩意,嗯?”
他这一下就给了兔子反攻的机会。
棠宁一口咬上他肩胛骨,力道不重,却留了一圈牙印。
程怀恕顿时间哭笑不得。
他这也是有朝一日,马失前蹄。
棠宁神采奕奕的,眼眸里闪烁着得逞后的笑意:“给你盖个章。”
程怀恕解了皮带扣,执起她手腕,在手背上落了吻,格外清晰地问道:“我过几天就去申请,好不好?”
话音掷地有声。
“什么申请?”
她睁大了水濛濛的杏眼儿,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
“结婚申请。”
程怀恕认定般,轻抚上她的脸颊,“宁宁,跟我结婚吧。”
“好。”
棠宁幸福得晕了头,抱着他背脊,殊不知自己的嗓音都在发颤。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