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难地叹了口气,“演出团首席不能总空缺着,估计我一坐完月子就得回来复工,身为舞蹈演员,身材可是头一关。”
在事业和家庭之间,孰轻孰重得拿捏好,毕竟每个阶段都面临着不同的选择。
“放心吧。”
夏桃相信她的自律性,笑得眉眼弯弯,“孩子出来后,我妥妥的干妈啊。”
她转了转眼珠,打包票般拍着胸脯:“我还专门在网上学了怎么织婴儿的小衣服,想亲手做点儿什么送给宝宝,也算是身为干妈的一份心意吧。”
挺难想象,夏桃这样咋咋呼呼的性格居然能沉得住气专程绣衣服。
感动之余,棠宁眨眨眼睫,调侃道:“那我就先替肚子里的小家伙谢谢你了。”
“不过……”她欲言又止,迎着夏桃探究的视线说,“孟亚松也跟怀恕说,他要当干爹来着。”
夏桃的表情明显一变。
“你们是商量好了的?”
棠宁难免打趣两句。
不止这件事,上回挑选婚纱时,两人也是一起等候着她跟程怀恕过来。
明明那晚在飞行基地,棠宁无意间听了个墙角,知道夏桃跟孟亚松的关系可远远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可一到公开场合,夏桃对孟亚松的态度就倒是捉摸不透了。
夏桃明显回避了眼神,一副撇清关系的架势:“那倒没有,我干嘛要跟他商量好啊?
我们两又不是情侣关系。”
棠宁挽着她的胳膊,看透不说破地淡哼了声:“桃子,你可别嘴硬啊。”
她跟程怀还没确定关系时,夏桃一直在顺水推舟。
真到自己身上了,毫不意外地印证了那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夏桃耸耸肩,没说话了。
……
春节前夕,程怀恕终于归队。
他头发又剪短了,理了个寸头,利落干净。
距离两人上次相见已有一个多月,说不想念是不可能的。
程怀恕从来没感觉到时间过得如此之慢,仿佛骨子里的思念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一路疯长。
有时候做梦也会梦见她,大多数梦醒后,只会觉得浑身的疲惫更甚。
为了防止执行任务时分心,就用负重跑来让自己心定。
如今任务完成,他不负众望,心底的那份牵挂更是刹那间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