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夏天一过,演出团收官站巡演在江城启动。
作为规模最大的巡演之一,棠宁很看重这次机会。
在业内,她早已名声鹊起,不满三十岁,已然是演出团的首席舞者,其实力和天赋都不容小觑。
许多舞者在伤病和家庭事业的平衡中,往往在这条路上走不长。
幸而热爱还在,倒也无所谓辛苦。
这还是知屹第一次在剧院看妈妈的演出。
镁光灯聚焦,先是全场暗了一瞬,接着所有的灯依次亮起,最瞩目的位置留给了中间的舞台。
小朋友坐在观赏视角最好的区域,一见棠宁出场,就兴奋地鼓起掌来。
棠宁今天的舞蹈表演有水袖的部分,袅娜的裙摆长至脚踝,水袖款款,更衬得人腰肢纤细,动作灵动纤柔。
群袂如飞,水袖甩出去时更是干脆利落。
在舞蹈设计上,她的创意很别出心裁。
是在淡粉色到白色的渐变裙摆下,往细幼的脚踝处系了个铃铛。
在舞曲的跌宕起伏中,铃铛会随着舞蹈动作叮铃作响。
反倒给乐曲增添了几分清脆感。
而且看似是个表演的“小心机”,实则对舞者的要求甚高。
如果动作出了错,铃铛声乱,更容易让表演者自乱阵脚。
台下的观众看得目不转睛,时不时爆发出热烈的喝彩声。
小知屹就更自豪了。
他眸子里亮晶晶的,唇角一直上扬着,就差没拍着胸脯告诉众人——
“看,在台上表演的舞者是我妈妈!”
表演结束后,棠宁来到台前谢幕,她额间点了朵淡淡的桃花,红唇明丽,眸色潋滟。
程怀恕一直觉得棠宁的模样定格在脑海里,没怎么变过。
这么几年,即使结了婚、生了孩子之后,也只是更多了几分风情。
“谢谢大家能来看我们的演出,也希望我的先生和孩子今晚能观赏愉快。”
她鞠躬完,目光看向了他们这一排。
程怀恕同样是家属票,压低了嗓音问:“妈妈漂亮吗?”
“漂酿。”
知屹斩钉截铁地说,“妈妈是仙女——”
当晚,程怀恕自然不肯放过她。
他还有更“恶趣味”的地方。
卸妆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