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野沧却是一万个不愿意。
先不说织田信长能不能如历史轨迹那般以着疾风怒涛之势崛起,织田家这条小船会不会中途意外翻船,更重要的是织田信长时常上战场,讲不准什么时候就被别人用流弹干掉了。
所以,东野沧完全没有必要彻底与织田家绑在一起,保持自由身不是更好?
斩斩妖怪,做个交易,行。
加入织田家,舍身忘死,不行。
先人曾留有遗训:年轻人一定要量力而为,好自为之,不能过于狂妄自大。
织田信长再度躬身行了一礼,说道。“既然东野沧阁下心中已有决意,余也不再多言,今后织田家的安全就拜托东野沧阁下了。”
随即,织田信长轻轻拍了拍手掌,说道。“内藏助,进来。”
“是!”
屋外,内藏助高声回应,随即动作迅速地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跪坐在东野沧面前,双手捧着一张平铺在托盘上的纸张朝着东野沧递过去。
“东野沧阁下,就算是你不在乎种种优待,但这小沧山的安堵状还请收下,今后这一片山头就是你了。”
顿了顿,织田信长还生怕东野沧拒绝,补充道。
“本来昨晚内藏助就要将这安堵状交予东野沧阁下了,但却没想到他胆小如鼠,看天色已晚,竟然被吓得连滚带爬回了清州城。”
东野沧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将安堵状接了过去。
钱不钱的,无所谓,地皮还是很重要的。
不过……东野沧回想起过去买房时的种种套路,还是忍不住出声询问道。“信长阁下,这安堵状在手,是不是代表这片地方都归我所有?随便我如何做,就算是……”
本来东野沧想说“买卖土地”,但话到嘴边,怕这种说法过于俗气,转而委婉地说道。“无意中破坏了,都可以?没有什么最终解释权之类的吧?”
“当然,过后我会派遣家臣去京都给朝廷报备一次,以后这片土地就彻底属于东野沧阁下的了,不管东野沧阁下打算用来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织田信长豪气万分地说着,丝毫没有心痛的感觉。
事实上,织田信长的确是无所谓,岛国多山林,像是这种未开发的山野要多少有多少,又不具备开发为田地潜力的地方,对于大名而言几乎是没有任何价值。
甚至于“小沧山”这个名字,都还是织田信长昨天为了稳住东野沧才